“回來吧你,人家在這住了很久了!”一把拉住起了色心的句大,明顯就是利用職務之便利,意欲生事。
“久居客棧那是寡婦?”腦海中浮想聯翩,這是耐不住寂寞出來私會野男人!
“大哥!你莫非眼瞎?”說罷,直接去街邊尋一個吃飯的地兒。
這一聲久違的大哥讓人急忙追了上去,嘿笑道:“爹等著你拜壽呢!”拽著就要一屁股坐在麵攤兒旁的人一同回府。
不情不願地跟著,昨日若不是必要怎會回家?只不過是為了確認字跡罷了,想到此處倏地一摸袖子裡面空空如也,心想壞了壞了他丟了一張!
見人一拍腦門如木頭樁子停下了腳步,“大哥替你備了賀禮。”心想不必慌張!
狗腿子豈是為此事而心急,回想著昨日自己去過哪裡最後一次在手裡的地方,連忙直奔府門他要回書房去看一看。
見人跑得比狗還快難怪自稱狗腿子,急忙跟了上去。
樓梯口,穆凡滌抬頭一看不禁撲哧一笑,看在他人眼裡不知為何如此。
秦曌被人直接拉進了房裡,坐在那妝鏡前看著裡面映出來的自己,髮際線處鑽出來幾根髮絲,那是他自己的頭髮。
待穆凡滌關好了門窗,來到身前替他卸了裝束,近幾日都比較犯困一沾枕頭就睡著了,竟沒注意已經長這麼長了,確切來說根本沒看見。
去內室打了一盆熱水為他細心地洗著頭髮,一頭碎髮如海藻般濃密,指腹均勻地揉搓著,空氣中瀰漫著豬苓的濃郁香味兒,接著又用清水沖洗兩遍可那香味仍未消散,只好悻悻作罷。
要不是他頭髮上汙濁著膠,也就不加這豬苓了,秦曌什麼也沒說任她給自己擦著頭髮,那順發稍滴下的水珠盡數落在了衣襟上也不在意。
這古代的巾子不甚吸水,她便逆著髮根擦了兩遍後揉搓了一番,結果“哈哈”笑哭了自己,眼前的髮型炸毛兒炸刺兒的像一隻海膽。
秦曌回身看向鏡子裡的自己頭髮齊刷刷一樣長,實在是沒法見人的醜。
“夫人…”一臉委屈地望著笑容可掬的人。
“不笑了不笑了…”說罷,取了今日上街買的一把剪刀還有一柄剃鬚刀。
一手執梳子理順了毛毛糟的頭髮,溼潤的髮絲尤為貼實,將手裡梳子交給左手,右手拿起剪刀…
在落剪的那一刻,丹鳳眼眸倏地合上,他不知道這是要幹什麼,是剃光了還是怎樣?“夫人不是不喜歡光頭?”用最自然的語氣說出最緊張的話語,他想要頭髮。
在這削髮等同於斷首的古代,看著他假裝鎮定的樣子,“沒得事,就剪一點點…”雙手按在他的肩,俯身看著鏡中的模樣就像現代的兩個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