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說到‘澈哥’就要嘆息呢?”厲哥戲謔的說。
”我嘆息了嗎?”球球驚訝地盯著他。
厲哥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剛聽了一場愚蠢的演講,他皺著眉頭說:“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作為朋友,我不希望你們一直這樣,直到你們老了,然後在你們的回憶錄中寫下彼此。”
“你知道我不喜歡寫作,但你未來的孫子可能真的能在書店買到‘澈哥’的回憶錄。”球球想了想那個場景,有些好笑的說道。
一個人的回憶錄會是什麼樣子?他想。它會是一個沉重的精裝盒,用深灰色布紙包裹,然後在封面中間用銀印印上一個隱喻性的標誌嗎?
嘿,這個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矛盾心理,他可能真的會讓一本回憶錄的成本看起來像一本神秘的小冊子,上面有黑魔法咒語。
那麼,他會是如何用語言來描述自己的呢?
他幻想了一下里面的句子:“他以前的同事在去床上的路上吐得黑黑的,差點毀了我們的戀情?”
哦,那傢伙不會這麼寫的。球球顯然是屬於它自己的。這個人可能只會寫字。他是“一個對夏目漱石的金字說不的好奇的小傻瓜”。
“球球,你在想啥呢?”直到厲哥的聲音探索把球球從遙遠的遐想中帶回來,他發現自己又想到了他。
“對不起,你說什麼?”
“我說,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厲哥有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他,而球球有一種被識破的錯覺。
掛了電話,外面的雨停了下來,他也總算是在自己的諾言面前挽回了點兒面子。
球球仍然蜷縮在床上,回憶著他的第一次歐洲之行。當他在倫敦降落時,天色已晚,太陽即將沉入地平線,大地也籠罩在同樣的橙黃色陰影中。當他在暮色中等待他的行李時,他看了看他的手機,給澈哥發了兩條資訊。
“我到倫敦了,澈哥。”
“巧的是正好趕上這裡的日落。”
如果第一個是表明你表現得很好,那麼第二天顯然就沒什麼可說的了。他不知不覺地在唱機轉盤前踱來踱去,以減輕長途飛行引起的小腿腫脹。
幾年前,當他們的第一個作品得到大家的認可時時,一位記者問澈哥,如果球球離開這個國家再也不回來會發生什麼。
球球記得那個人說他會馬上買一張機票。
現在,假設這是部分正確的,他現在在歐洲工作,而他澈哥卻沒有跟隨他。
回想起來,球球也明白,在幾乎所有追隨他們的人都希望他們能有一段忠誠的感情的時候,娛樂圈的同行們卻在問一些毫無意義的問題。
一開始,他不太擅長處理這些混亂而不切實際的問題,當被問到問題而不是準備工作時,他就不知所措地去尋求幫助。
但後來他意識到,準備工作毫無意義,因為他的離線演講似乎讓觀眾更尖叫。燃文
很少有人關心他說的話是否前後矛盾。大多數觀眾只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