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咖啡輕放在舒心澄的面前,看著那一臉倦意有些擔憂的問道。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人人都批判舒心澄行為極端,他卻反而覺得很酷?難道是他三觀有問題?
可的確啊,整個凌城誰敢惹陸戰欽?更別提敢到他的地盤截生意,舒心澄一個女流之輩偏偏截的風風火火,著實是令他刮目相看。
“沒事。”
舒心澄回應,一邊端起面前的咖啡小酌了一口,不想剛入口便立馬吐了出來,“這是什麼咖啡,這麼苦?”
夏揚看著她一臉的痛苦和嫌棄,繞了繞頭,疑惑,“難道我記錯了?我記得您以前喝咖啡都是特別要求原味,因為您說,不苦的咖啡沒有靈魂……”
舒心澄,“……”
“咳,我現在口味變了,幫我去換一杯,放兩包糖。”
從小到大,她最忌悔的味道就是苦。
可實在頭疼的太難受,也太疲憊,不等夏揚再次把咖啡送進來,她便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而後,是被包裡突然響起的手機吵醒的。
舒心澄昏昏沉沉的坐起來,甩了甩有些沉重的腦袋,從包裡拿出手機,連來電顯示都沒看便接起了電話。
“小姐,您現在還在公司嗎?”
萍姨小心翼翼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您說,因為老爺和夫人特意交待我不能告訴您,但是我心裡總不踏實,怕出什麼事。”
萍姨在舒家十來年了,一直忠心耿耿從無二心,對舒父舒母也唯命是從,這會兒想要違抗命令怕不是非同小可之事。
舒心澄立馬打起精神問道,“怎麼了萍姨?出什麼事了?”
“老爺和夫人他們……他們剛去陸家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