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感覺怎麼樣?”
“有些頭暈!我睡多久了?”夕月扶著額頭,感覺難受得厲害。
“月月,為什麼這兒疼都不告訴我?”他痛心地道。
“只是很短暫的疼痛而已,沒事的啦,別擔心了!”她笑著安慰著他。
可齊賀能感受到那笑背後的心酸和無奈,告訴他有什麼用呢,他不能替她痛,也不能把她治好。他就沒資格要求她告訴他。
“月月,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好受一點?”
“哎呀,沒事的!”夕月伸出軒細的手摸摸他的頭,目光溫柔如水般直視著他。她笑得眉眼彎彎的,非常好看。
齊賀輕輕把她擁入懷中,她的身體軟軟暖暖的,他多懷念啊,可是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樣的痛苦,上真是太殘忍了。
“月月,怎麼辦,你得一直待在醫院了!醫生預產期很快就要到了,為了以防萬一,只能在醫院隨時侯著!”他壓抑住洶湧的眼淚,淚水在眼眶裡,被他盡力壓在心裡,只是語氣有些酸澀。
“其實醫院也不錯啦,為了我們的孩子,忍了!”
她每句話都得很明快,軟軟糯糯的,與其是安慰齊賀,不如是安慰自己。
以前有很多次瀕臨死亡,那時都沒怎麼害怕,唯有這一次,她不敢去想,一想就是如墜入無邊的黑暗般恐懼。
而且有過一次前車之鑑,為了孩子的安全健康,無論如何,她都要樂觀、開朗、堅強。
“這臭子怎麼還一直不出來,他不知道他待在裡面會讓我們家月月難受嗎?真是的!”齊賀抱怨道。
“啊?”
“怎麼了?”聽到夕月的尖叫,齊賀趕緊放開她,擔憂地問道。
“他踢我了,孩子踢我了,都怪你他!”
“我摸摸……”
以往也會有類似的狀況出現,這一次最強烈。他輕輕的用大手撫摸著她的肚子,靜靜地感受著,確實有一個物體在動,他覺得太神奇了,堅強抑制不住的驚奇和激動。
“乖啊,不你了!你踢你媽媽,她會難受的……”齊賀柔聲細語的邊撫摸著肚子邊道,然後很神奇地孩子不動了,變得很安靜。
“他這麼聽你的話,以後就讓你來教他吧!”
“我們一起教他,你不是文綜很好嘛?那你就教他寫作識文,我呢,教他如何賺錢的本領……”齊賀邊幻想邊著。
“打住打住,你怎麼知道就一定是個男孩兒?”
“你的夢一定很準的!”
“別這麼迷信呀,齊賀……”
“那是女孩子也要教她學會賺錢!”
“嗯嗯,有道理……”夕月贊同道。
之後,她在醫院住了將近快一個月,齊賀把公司的事交給信得過的人打理,他就待在醫院陪夕月。
他們每必做的事就是去醫院的公園裡去散步,然後偶爾聽音樂,做遊戲,看電視,看書閱讀……美好的時間從來都是有限的,這不,一個月眨眼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