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也沒有讓他失望,只用了短短兩年時間,就把所有的錢都用在了投資專案、經營公司、做慈善等事情上,不但為他帶來了名利,也把黑社會這個頭銜徹底丟了,如今,他創辦的顧家集團已經是本地有名氣的大公司。
至於原本背後一些見不得的骯髒事,以及怎樣讓顧家徹底擺脫黑社會這個標籤,顧言已經有了打算。他把目標放在了他的二伯和二嬸身上,他們從小就對他使絆子,各種骯髒手段用在他的身上,目的就是除掉他,得到顧家的一切。
現在他將成全他們,把他們日思夜想的東西給他們。顧言把組織的所有權力全部交給了他的二伯,自己什麼都不要。
兩個月後,美國警方收到一封匿名舉報信,舉報以顧信超為首的黑社會頭目販毒、持械搶劫、蓄意謀殺、銷贓、拉皮條、敲詐勒索等,希望警方嚴懲。
顧信超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被警方上門圍堵,當場扣押,從他所住的莊園裡,在一個層層封閉的保險箱找到了相關證據。那些證據並不是顧言捏造的,而是他的二伯儲存的證據,為了扳倒他,誰知最後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在顧信超被抓之前,顧言已經下令通知下去,讓他們全部解散,脫離這個組織,除了衷心跟隨他二伯的手下以外,其他的沒有一個被抓。
顧言和她父親畢竟是和顧信超有瓜葛的人,都被警方傳喚了,顧言花了一大筆錢為父親洗清了嫌疑,而自己,那些證據沒有半分與他相關,而且他還是慈善達人,所以去喝了一杯茶也回來了。
他的二伯和二嬸,從被抓到到判刑,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言去監獄最後一次探望了他的二伯和二嬸,這兩個恨他入骨的人。
“是你吧?顧言?我還說你怎麼好心把掌門權力交給我,原來是給我下套,我是你親二伯,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父親嗎?”
顧言看著他二伯咬牙切齒,勃然大怒,對他又吼又叫的,這副場面他期待太久了,現在心裡是抑制不住的高興。
顧金臉帶笑意,一臉無辜地說道,“二伯,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給你是因為那是你想要的,我不過是成全你。至於你現在到這一步,沒有死刑真是便宜你了。往近了說,你派人殺了我未婚妻程曉夢,我和路舒悅結了婚,你還不收手,給她下毒;往遠了說,我的母親的死是否與你們有關係你們自己清楚,你們被權勢和金錢衝昏了頭腦。犯下了多少罪你們還敢說自身清白”?
顧信超驚恐萬分,原來顧言什麼都知道,只是一直忍著憋大招?他避開了顧言火辣辣地直視,低頭求饒道“小言啊,二伯這不是一時糊塗嘛?你給我求求情,二伯一家一定會對你感激不盡的,看你父親的面子上,饒了我們吧,求你了”。
然而,顧言的表情卻冷至零點,對看押他的人說了一句好好照看他,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自此,顧氏家族黑社會組織徹底瓦解,不復存在,只有顧家集團有限公司,除了給當地稅務局上交巨大稅收之外,還做很多慈善活動,獲得人們的廣大好評。
只是顧言和他父親的關係卻僵硬了,顧父拒絕見他,身體也每況愈下,他責怪顧言心狠手辣,親手把他的親二伯和親二嬸送進監獄,讓他們牢底坐穿,所以不願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