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郎笑,他臉上很詫異,但是郎笑卻非常激動,立刻起身撲進他的懷抱,激動地說道“不凡,我回來了”,鄭不凡手垂著,任由他抱著自己,他有些不自在地看著夕月,夕月覺得自己該回避一下,然後就回屋去了。
“笑笑,你不要這樣”,鄭不凡把她推開,順勢坐在沙發上,表情異常平靜。
“不凡,我離不開你,我們複合吧,好嗎?”,郎笑撒嬌地說道,緊緊挽著鄭不凡的手不放開。
鄭不凡淡淡地道“兩年了,你現在才說離不開我?”
郎笑一下子哭出聲來,梨花帶雨的模樣,楚楚動人,我見猶憐,她邊哭變訴說著自己這兩年的遭遇,她離開他後,過得很不好,所以才不好意思來找他,現在事業有點起色,才敢來見他,她說她一直關注著他的訊息,一刻也沒忘記過。
鄭不凡有些心軟,畢竟他以前是真的深愛著她,但理智告訴他,要清醒,要清醒,她以前拋棄你,現在就不要輕易地再回來。
他面無表情,淡淡地說“你走吧,笑笑,我們都是大人了,你對我不能揮之則來揮之則去你知道嗎?我們之間不可能了,你走吧”,說著就把郎笑推出去,然後把門關上,任憑她怎麼按門鈴也不開。郎笑一直在按門鈴,邊按門鈴,邊喊著,“我是愛你的,不凡,求你了,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吧:”,但是鄭不凡依然不為所動,過了不久,門外就安靜了,鄭不凡開門去看時,郎笑已經離開了。
夕月聽到外面沒有一點動靜時才出來,鄭不凡苦笑,自顧自地解釋道“她是我的前女友,兩年前突然某一天就平白無故的提出分手,說想要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不想在待在這個城市了,第二天就一聲不吭地離開了,今天呢,又莫名其妙地跑回來”。
夕月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完全放下了,於是問道:“你還愛她嗎?”
鄭不凡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他說不出口比起前女友他也許、大概、可能更喜歡夕月一點,只好說:“太晚了,去休息吧,然後便走進房間去了”。
夕月搖頭笑了笑,感情啊,真是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
她又想到自己,這樣漂泊著,何時到頭,何時是歸宿,何時才能和愛的人在一起,何時她愛的人才能愛上她。她太睡不著,睜著眼看著窗外,這偌大的城市似乎要把她吞沒,她找不到自己的存在。
她又想到齊賀,她也想像郎笑一樣,去市郊,去抱著齊賀對她說她放不下他,對她說她愛他,他們應該在一起,可是,她就是沒有這樣的勇氣,她已經放棄過自己一次,她以為不會再愛她,但是見到他後,一切又都回來了,為他跳動的心,日日夜夜想念著的他,都在腦海裡清晰可見。她上癮了,戒不掉,卻又得不到,這讓她很難受,很痛苦,但又不得不裝作一切如常。
何時這一切會得到結束,她不知道,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