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唉。”飛叔嘆了口氣：“這也要我教你？你現在要跪著告訴你瞳哥，以後他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如有違背，任其責罰！”
“啊……不用，不用吧？”敘天命還真不敢說這樣的話：“我……我大哥以後不讓我做什麼我就不做了，責罰什麼的也就用不著了。”
“你成心認這個哥哥就給我說！”飛叔瞪眼道。
逼不得已，敘天命只能吱吱唔唔的說了自己並不想說的誓言，不過想想為了能玩兒的一手好刀，那就是認了，說就說，大不了以後儘量少見這大哥。在他的意思裡，大哥就是幫自己解決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的人，而不是管著自己教育自己的人。要不然教師不都得失業了？
頭也磕了，茶也奉了，話也說到位了，敘天命起身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大哥，你教我剛才你那是怎麼弄得，這匕首到底是怎麼轉的？”
“想學？”凌小瞳微微一笑，他哪知道，這只不過是在動作片裡看到的然後就複製了下來，誰知道那電影裡是不是特技，反正他又不需要知道就能做出來：“這可是很難。”
“沒事！大哥，我能吃得了那苦，甭說三、五、十天了，只要能練到你那水平，就是倆月我也認了！”敘天命真是滿懷信心希望的。
凌小瞳又不能說你去跟著電視學，只能是胡說八道亂掐一通：“倆月？你知道我練了多久了？”
“不知道。”敘天命嘿嘿笑著。
“十五年了，我打小手裡就不能少了東西轉。才練出來的。”凌小瞳瞎編道。
敘天命大手一揮：“不就是十五年嗎，我也……我……”愣過神，把凌小瞳剛才的話回味了一邊，不是十五天，也不是十五個月，而是十五年：“我……我能不能學點簡單的？大哥，十五年，十五年我都老了！我那時候就是做辦公室當大老闆的人了，哪還能玩刀啊！”
“不學也罷，省的惹是生非。”飛叔倒是看得開。
認了個大哥卻什麼都沒學到，敘天命那真是有些失望，不過想想以後什麼事兒都能找這大哥擺平，也就沒那麼多委屈了，看看在這也沒意思，就準備離開：“爸，把錢給我匯到卡里，我先走了啊。”
“滾吧。”飛叔是真不願意看到這個兒子，管不了，誰讓他母親那麼的寵溺他，現在根本就沒法去管。
“嗯！”敘天命本來就是來要錢的，目的達到自然就沒別的事兒了：“那大哥，我走了！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包你沒事！”說完就急衝衝的跑了。
“給你打電話有個屁用？”飛叔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搖頭嘆息：“你還不是要求你老子我給你擦屁股。”
看來飛叔這個廢材兒子還真是讓他頭疼，但是卻又恨不起來，就這麼一直寵，雖然嘴上野罵，心裡也煩，但是真到了事兒上，那還是自己的兒子啊，親骨肉他自然是不能放得下。
“飛叔，你還真打算給他錢讓他買車？”凌小瞳笑了笑：“哪有你這麼寵兒子的，聽我的，以後每個月就給他一千塊，他還是高中吧？”
“嗯，高中。”飛叔點頭。
“高中生能花什麼錢，每天上課，又沒有周末。一天三十塊錢的生活費夠了。”凌小瞳肯定道：“本來還是個兒子，就要讓他受受苦。飛叔，你難道沒收過苦？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飛叔咬牙道：“我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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