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死扶傷的華佗扁鵲已經沒有，現在都是利益第一。這群王……”凌小瞳聽的都有點心裡不爽：“你怎麼會去哪裡跳舞。”
“我到了北京就開始找，找一個好的兼職。我開始沒想過在夜店跳舞。可是……”詩雨指著這家二十四小時快餐店的招聘資訊道：“看到沒有，兼職六塊錢一小時，一天即便是工作二十小時，也只有可憐的一百塊錢而已。我爸爸住院一天的輸液就要四百多塊。家裡已經沒有積蓄了。無意我看到了……看到了跳舞的工作。每天都能賺到五百多塊……我……”
“我理解。”凌小瞳知道她說不下去了。
詩雨點頭道：“謝謝。而且這裡的錢是一週一結，對誰都好。那天遇到搶劫犯正好是我開錢。而那天我媽媽電話找我求助，她很無助。然後我騙媽媽說學校看我特困，沒有收全部學費，然後……我就想把我賺的錢轉賬回去。因為很急，我等不到第二天早上銀行開門，才去了後門唯一能存錢的那個ATM機。”
凌小瞳邊聽邊點頭。
“好巧，還好遇到你。”詩雨笑道：“開始我還以為你是個軟蛋。沒想到……”
“沒想到我還是個硬石頭。”凌小瞳接過話：“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不知道……今天的事情也謝謝你，我，我……如果不是你，我現在還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呢。”詩雨有些後怕：“那種地方確實是龍蛇混雜，我也不想要再混在裡邊了。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我只是為了我爸爸的醫藥費。”
“以後要小心。”
“這兩次，都是你救了我。我沒有什麼能報答的，只有我自己。我爸爸說過，人情債最難還。我現在還不起，只能肉償，如果你……”詩雨說著說著眼裡都要掉了。
“什麼跟什麼啊！”凌小瞳擺手：“什麼么蛾子，還肉償，還肉串呢！別跟我說這些。”
“我不髒！我還是處女！我沒有……”詩雨似乎很激動別人會誤解她的純潔，大聲解釋。這下到是引得快餐店服務員噗嗤笑了一聲。
這個女孩到底是真純還是真傻？凌小瞳有些哭笑不得，剛才女孩這一喊讓他恨不得鑽進桌子底下，趕緊拿起可樂猛吸了幾口，這女孩讓他上火。
“我信，我信，我信！！”凌小瞳急忙舉手求饒：“咱別在這喊了成麼，你看那幾個孫子看的多開心，讓人家把你當笑話了。”
徐詩雨往後一扭頭，瞪了那幾個服務員一眼：“看什麼看！沒見過漂亮的處女啊！”
噗嗤——！凌小瞳直接沒忍住，一口可樂盡數的噴在了地上。口無遮攔的人他不是沒講過，這麼沒數兒的他到是第一次見。那幾個服務員是哭也哭不出來，笑也不敢笑了。估計也是第一次見這麼漂亮這麼囂張，卻又這麼傻的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