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抵住木小白的額頭,讓她在原地來了個原地踏步走:“消耗了自己這麼多靈力?”
鬱瑾年眯了眯精緻瀲灩的桃花眼,語調上挑帶了幾分陰惻惻的味道。
木白不敢看他,垂著眼支支吾吾的開口道:“也...也不算太多。”
“這尼瑪還不算太多?那你丫的是等著魔氣爆體了才跟勞資說這樣才算多?!”鬱瑾年壓住的火氣蹭的一下子就上來了。
戳著木白的腦袋咬牙切齒的開口道:“木小白?你行啊你,夠可以的啊!你這麼能耐你咋不上天呢?”
說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沒有。”木白小聲的開口道。
心裡的小人躲在角落裡畫圈圈:“這年頭孩子可真不好帶啊。”
發起火來一個比一個兇殘!
“沒有?還沒有?”
“哎呦嘿,我的天吶!木小白?你自己看看你現在體內那少的可憐得靈氣,你跟我說這叫沒有?!”鬱瑾年聲音竄了幾個度,連帶著手勁兒也加了幾分,戳的木白的小腦袋前仰後合的。
跟個不倒翁一樣。
去你妹的不倒翁!人家不倒翁又可愛又聽話,她呢?
她木小白昨天把自己折騰成這樣,要不是師父手裡的紅線有感應,半夜打過電話來通知他,他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木小白,你是真的能耐啊!”鬱瑾年雙手叉腰,一副要動手打人的架勢。
木白現在有些苦兮兮。
她其實是可以用手裡的紅線撕下言靈符的。
可是...她不敢。
她怕自己沒有爆體而死,反而被鬱瑾年活活數落死。
木白抬眼偷偷的瞄了幾眼正在氣頭兒上的鬱瑾年,抬手抓了抓頭髮,又撓了撓嘴角,不無心虛的伸手抓住他的袖口孩子氣的晃了晃,開口道:“小師弟,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
鬱瑾年把另一隻手插進口袋,摩挲著裡邊刻著精緻紋路的紅色靜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有些苦澀的開口道:“小白,以後別再這樣不管不顧了好不好?”
每個月月末都要眼睜睜的看著小白經歷一次,他就已經快要受夠了。
再多看她暴走幾次,那還了得?
“好。”木白抬起頭看著瞬間變得頹然的小師弟,眼底帶著堅定的神色。
抬手覆上鬱瑾年的腦袋,安撫的揉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