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第二天醒來是被門外咚咚咚的砸門聲吵醒的。
誰啊這是?這麼沒公德心一大早兒吵人清夢!
隨手摸了幾把身下軟乎乎的狼毛,又抬手揉了揉乾澀的眼睛。木白打著哈欠伸著懶腰的去開了門。
“小師弟?”木白帶著淡淡的鼻音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道。
鬱瑾年沒有答話,素來漫不經心的臉上神色冰冷。
“昨天晚上為什麼沒接電話?”不帶絲毫笑意的口吻像極了盤問犯罪嫌疑人的警察蜀黍。
“...電話是什麼?”木白沉思了一會兒怔怔的開口道。
“奧,電話是電話啊。”木白忽然清醒了過來,一副不怎麼聰明的樣子。
這真的不是她傻,她只是單純的睡醒了以後會腦子斷片兒而已。
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腦子短路。
抬手無奈的扶了扶額,鬱瑾年不想再浪費時間,抬步走進了屋內。
木白皺了皺眉頭。
她好像...忘記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木小白!你給我滾過來!”鬱瑾年滿是怒氣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像極了學校裡開完家長會回來要動手教育熊孩子的家長大人。
木白扯了扯嘴角,一拍腦袋。
壞了!
茶几她還沒來得及毀屍滅跡呢!
茶.毀屍滅跡.幾:“......”我死的是真的冤啊!
木白磨磨唧唧的走進去,恨不得把步子買成小碎步。
面無表情的看著跟縮頭烏龜一樣的木白,鬱瑾年雙手環胸,靠站在沙發背上。
看在這死丫頭昨天靈氣大損的份兒上,他忍!
不能兇!死丫頭現在還虛弱著呢。
再說一遍,不能兇!
煩躁的抬手捏了捏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