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叫木白。
木是樹木的木,白是黑白的白。
鬱瑾年上前低聲詢問:“怎麼樣了?”他剛才察覺到小師姐外散的魔氣又多了。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啊。擔憂的抬手捏了捏眉間。
“還好,不用擔心。”木白側頭回應了鬱瑾年一句。
“小白哥哥要去哪裡?”看著兩人親近的動作辭蘇微微眯了眯淺棕色的眸子,開口說的話卻帶上了幾分純良。
車上的暮從歸和曲盡河有點呆,還需要時間再緩一緩。畢竟,這樣的辭蘇...
二十多年來,他們就沒見過好麼?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被穿了?!
兩個不著調的人兒腦洞大到了四海八荒。
小白哥哥...這算哪門子的小白哥哥?!!
你特麼還記不記得你自己是個正兒八經的年芳三七的男人啊?!!
曲盡河還好,愣了一會兒就神色如常了,只是眼底神色幽幽。
倒是暮從歸,一副被雷劈傻了的表情,顫巍巍的抬了抬手,你了半天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辭蘇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的木白,壓根就沒考慮過自己弟兄們的感受。
“奢瀾紫嶼。”鬱瑾年不動聲色的向前擋了擋木白,替她回答道。
小白不習慣在人多的地方呆太久的。
“正好我們也是。”辭蘇毫不吝嗇的揚起嘴角,原本清雅魅然的聲線帶著幾分雀躍。
像是得了糖果的小孩子。
“小白哥哥救了我兩次,作為回報,小白哥哥應該不會不答應吧?”辭蘇微抬著頭,眼睛裡盛著瀲灩乾淨的水光。
木白皺了皺眉頭,三分無情七分冷酷的開口道:“不可以。”
今天是小師弟生日,怎麼可以讓外人打擾?
辭蘇清澈的眸子閃了閃,微微低垂下腦袋,眼底愈發幽深,再開口,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詭魅起來:“小白哥哥不肯答應,是想我以身相許麼?”
話落,辭蘇慢慢的抬起頭勾唇看向木白。那惑人的姿態,怎一個萬種風情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