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木白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還有一個小時就該到飯點兒了。
木守和鬱瑾年師徒二人在客廳的沙發上排排坐喝茶水。
木白換下自己的特色拖鞋,漫不經心的路過兩人。
難得認真的把買回來的菜一樣一樣分類放進了冰箱裡。
要知道平時她自己一個人窩在房間裡,一天不吃不喝也是常有的,更別說像現在這樣主動去買菜填充冰箱了。
沙發上的二人齊齊望著站在冰箱前的木白。
鬱瑾年收回視線靠著沙發支稜著腦袋繼續聽著師父叮囑他照顧小白要注意的事項。
木守叭叭的說了一堆,停下來看著已經從廚房出來,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低頭捧著一盒彩色棉花糖吃的木白開口道:“還有每天監督小白吃完糖後定時漱口。”
木守給鬱瑾年的監督木小白的每日必做任務裡又加了一條。
他可是沒有忘記,小丫頭小時候瞞著她阿親偷吃糖果還不刷牙,結果讓在換牙期的自己捱了好一頓疼。
吃完盒子裡最後一塊藍白色的棉花糖,木白眯了眯眸子,勾起唇角露出了自己一左一右的兩顆小虎牙,臉頰上酒窩乍現。
開口帶著幾分嬌俏:“師父累了吧,喝口茶潤潤嗓子。”說完,輕輕的掃了一眼玻璃茶几上還冒著騰騰熱氣的茶水。
明顯被木白分了神的木守瞬間喜笑顏開,憨憨的說:“好好好,聽小白的,喝茶喝茶!”
接著抬手就端起了眼前的茶水咕咚嚥了一口。
半盞熱乎乎的茶水入喉,木守放下手裡的茶杯,抬手捻了捻手裡的佛珠。
然後吸氣挺胸,坐直了身體,眼神頗為空曠遼遠。
鬱瑾年沒忍住看熱鬧瘋狂上揚的嘴角,只好低頭用手偷偷的遮掩了一下,開口卻是無法忽視的笑意:“不知這喝茶是否對師父參禪有益?”
木白用手輕抵著下巴,不等木守開口,懶懶散散的開口:“木叔這是燙著了。”
說完,鬱瑾年沒有繃住笑出了聲。
木守沒好氣兒的看著二人,抬手大方的給幸災樂禍的鬱瑾年來了一個腦瓜崩:“小兔崽子,沒大沒小的像什麼樣子!”
鬱瑾年閃躲著起身,一副好徒弟的樣子開口道:“是是是,徒兒知錯啦!這就去給師父和小師姐下廚賠罪。”說完就挽起了衣袖走進了廚房。
木守看著逃也似的鬱瑾年,有些嫌棄的開口:“這臭小子。”
又抿了一小口已經不怎麼燙的茶水,木守忽然看向坐在單人沙發上的木白:“小白你不舒服?”
他能夠感覺到從木寶身體裡溢位來的魔氣比之前充裕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