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一陣手機震動打斷了還在出神的木白。
電話接通,還沒有張口,對方就來了個河東獅吼。
“木小白!嘛兒呢?!打電話給你你不接,發訊息給你你不回,去你家找你你不在,你想嚇死個誰啊你?!!”電話那頭矜貴優雅的男人捧著咖啡倚靠在辦公室的老闆桌上,抬手揉了揉快被氣炸了太陽穴。
默默的把遠處的手機移到自己耳邊。
木白抿了抿乾澀的嘴唇,反應有點遲鈍。
“喂?!木小白?!”
“別吵,爺爺我在呢。”
依舊是淡淡的語調,慵慵懶懶的帶著散漫。
整個人卻微不可查的染上了人氣。
連帶著周圍的空氣似乎也有了暖意,觸手可及的地方也不似先前那般冰冷。
鬱瑾年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一貫迷離看不真切的桃花眼裡盛了幾許醉人的笑意。
開口卻還是佯裝生氣的道:“行啊你,你個小沒良心的,擔心你你不安慰下也就罷了,還有心思佔勞資便宜?!”
木白聽著,嘴角勾出了淺淺的弧度。
有點沙啞的嗓音染著幾分笑意:“抱歉讓小師弟擔心了。”
不親不疏的回答,卻讓鬱瑾年沒了脾氣。
他知道,小白不喜歡和人接觸,不喜歡開口說話,這樣聽起來疏離的調子,確是她對人最大的親近。
喝了一口手裡的咖啡。
斜睨了一眼晚上十一點多還賴在他這裡不走,就是為了等小白這一個電話的某星星眼女。
悠悠然的挑了挑眉梢,薄薄的嘴唇勾起禍人卻不自知的弧度。
連說出的話都帶了幾分笑意:“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沒良心的小師兄一般見識。”
“先跟你說好了,後天可是我生日,你要是敢不來,我就天天去你那邊嚯嚯你。”
哼!語氣不可謂不傲嬌,語調不可謂不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