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坐在空蕩蕩的候車站臺,點了一根菸,悠悠的抽著。
咚!咚!咚!
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響起,張良尋聲望去。
候車站臺最邊上的門口,一個女人拿電筒罩著他這邊,緊張到了極點的問:“誰?”
張良用手擋著電筒光,眼睛適應了光線,那邊是一個穿藍色襯衣,黑色長褲,短高跟鞋的女人。
腰上掛著一串鑰匙,看起開是值班人員。
女人?
看樣子三十左右,長相和身材能打個七八分,算得上小家碧玉一枚了。
這種地方的值班人員,不是老頭,就是大齡婦女。
這女人一看就有問題!
張良兩腿打彈的慢慢走過去。
走到跟前,手一伸,提劍小女子一劍戳在女人身上。
劍根本碰不到這個女人。
也就是說,這女人是一個人。
但是,張良這一聲不響的動作,嚇得人家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張小倩緊憋著呼吸,偷瞥著張良豔麗的八品內侍服,慘白的臉色,以及手上的紗布,“這……這位先生,您要是有公幹,也吱一聲啊。人嚇人,嚇死人。”
張小倩早就聽說這個站點不乾淨了。
但是,這個站,晚上值班工資高。只要打掃乾淨最後一趟車,延遲兩個小時下班,每個月多三千塊津貼。
過去買買買,現在要還還還。
雖然上一個值班老人去世了,沒人願意幹這個活,但她張小倩八字硬,膽子大,不怕!
其實是怕的,但一切為了錢啊!
張小倩以為她撞到鬼了,手伸進口袋,捂住了一瓶黑狗血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