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往哪裡拱呢？
柳千雪抓著張良的頭髮，把張良從沙發掀翻出去。
張良滾到地上，扶著茶几爬起來，“不肯當我媽就算了，幹什麼扯我頭髮？”
“閉嘴！”
柳千雪臉色很難看。
佔她便宜就算了，還胡言亂語。
張良縮著肩膀，低著頭，自卑怯弱，還帶著淡淡的失落。
柳千雪真感受到了一種小孩子眷戀大人的感覺。
感覺很奇怪，臉色也因此放緩了下來，“待會你跟唐芷柔吃飯，自己多長點心眼，別被她賣了，還給她數錢。”
提到正事，張良跑到對面坐下，“我要買訊息。”
“喔？”
柳千雪站起來，走到辦公桌後坐下，抬眼看去。
張良跟著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五年前，暗龍查抄龍都六大豪族之一的岳家，丟了十噸黃金。我想知道當年是不是唐芷柔洩露了運黃金的訊息。她被髮配天香會館，她身上的秘密，應該被天香會館挖了一個乾淨，不然天香會館不會用她。”
嘶！
柳千雪倒吸一口涼氣，“聽姐姐一句勸，這趟渾水很深，已經淹死很多人了，你別沾了。”
“我跟著小主出現在龍都，便踩進了這趟渾水。”
張良注意著柳千雪的神態變化。
柳千雪繞過辦公桌，站到張良身邊，咬著張良耳朵低語，“以你的身份，只要離開龍都，便能抽離這潭渾水。”
沁人心鼻的髮香飄過來。
張良把人一拉，拉到膝蓋上坐下，“難道姐姐跟五年前的這件事有關？”
“姐姐跟黃金案沒關係，但跟送小主進冷宮有關係。不然，小主也不會來找我麻煩了。”
柳千雪雙手勾著張良的脖子，“小主當年一系列事情，牽扯了的人和勢力太多了。包括我在內，幾乎整個龍都的權貴都希望她死！”
“我不管你是長袖善舞，還是真的對我有好感。如果我們贏了，我保姐姐不死。”
張良用勁摟了一下柳千雪。
柳千雪一聲嬌哼，暗自一陣感動，又不禁暗歎，年齡隔的太大了。
不過，這些情緒她控制的很好，一戳張良的額頭，“死鬼，鬆手，今天姐姐讓你佔了不少便宜了，你還嫌不夠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