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回到住處,等了五分鐘,一個電話打給楚菲雅,“楚總,我給我們老闆講四百一克機會難得。老闆說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肯定是出事了,讓我立刻收拾東西跑路。”
“沒用的廢物!”
楚菲雅發現張良沒了利用價值,嫌棄的直接掛了電話。
“這個女人果然有問題。”
張良聽著電話盲音,又一個電話打了回去。
楚菲雅高高在上,惜字如金的說:“講。”
語氣很不耐煩。
張良得意的問:“黃金八百一克,賣你兩萬克,要不要?”
“多少?八百一克?你沒睡醒吧?”楚菲雅立刻反應過來,這死保安說要跑路,是在套她的口風。這個死保安已經知道她需要黃金了。
她吐出一口氣,“你贏了,說吧,多少錢一克賣?”
“四百一克,但我有一個條件。”
“講。”
“以後別叫我死保安!”
“就這?”楚菲雅有些懵。
張良認真的說:“對,就這。你可以不屑的喊我那個保安,但請不要在中間加一個死字。”
“你一個死保安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下午五點之前,王總那邊如果沒有收到黃金,你等著被通緝吧!”
楚菲雅結束通話電話。
張良聽的出來,這女人沒開玩笑。他如果不照辦,上次賣黃金的監控,一定會出現在相關部門面前。
一百萬的鉅額,十年以上!
張良看了一眼時間。
下午一點。
張良一個電話打給修寶馬的,讓人把寶馬送過來。
他住處只有一個金水壺,其餘四十斤黃金,全藏在法拉利前後備箱,他也不打算要了。
帶著金水壺,兩點一刻,衝出小區。
為了一文不值的尊嚴,他打算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