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鬱卿在一起那麼久,曾經那樣親密無間,怎麼可能沒有喜歡上。
可是遺憾的是到頭來卻沒有在一起,她沒有不甘心,只是心好疼。
顏子期抬頭重新望月,她沒有正面回答紀航成的問題,只是說了一句,“白月光,心裡某個地方,那麼亮,卻又那麼涼。”
不知道為什麼顏子期這句話突然讓紀航成感覺到害怕,就好像心突然被掏空一樣,他變得很沒有安全感,於是他只能以實際行動去填補心裡的那份空缺。
紀航成抱著顏子期,狠狠低頭吻住她的唇,就像要她溶進自己的骨血一般。
那一晚他們抱了又抱,吻了又吻,還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後來他們也做了。
紀航成很滿足,因為他終於是再一次得到了顏子期。
顏子期也很滿足,因為在酒精的催化下,她成功麻痺了自己把紀航成當成了鬱卿。
許是麻痺的太過成功,在情動之時,顏子期大聲地喊出了鬱卿的名字。
“鬱卿!”
“…”
紀航成聽到這兩個字驟然感覺自己被雷劈了一樣。
他就這麼怔怔地看著顏子期,那一刻,他好像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紀航成當時真的很想就這麼甩手離去,可心中的渴望大過於失望,而且想到離開他就心中滿是不捨,所以啊,最後他還是選擇卑微留下。
他趴在顏子期身旁,不停地在她耳邊說:“期期,記住,我是紀航成,我是紀航成,是喜歡你的紀航成,是想為你改邪歸正的紀航成,是想和你有以後的紀航成,你要記住我。”
久旱逢甘霖,紀航成重新在顏子期身上重新體會到了男人的快樂,但也是這份快樂,讓他愛的越來越小心翼翼,卑微到塵埃裡。
翌日,顏子期在紀航成懷中醒來,昨晚她一夜好夢,雖然她知道在自己身旁的人不是鬱卿,但是她仍舊可以因為那份幻想激動。
她醒來之後沒多久,紀航成也跟著醒來,他好久沒體會這種感覺了,以前醒來時面對的就是濃妝豔抹,現在醒來第一眼就是天生麗質,這叫誰能不愛。
紀航成捧著顏子期的臉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早~顏子期。”
“嗯,早。”
“叫我名字。”
紀航成把手伸進被子裡,在顏子期腰間曖昧地掐了一把。
“快叫。”
顏子期眉頭緊蹙,“紀航成,你發什麼神經。”
“沒什麼,就是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
“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