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航成買完夜宵回來的時候,顏子期已經睡了一覺,可能是剛才在任初安那裡享受了勝利的果實,這一覺補的她是神清氣爽。
“小祖宗,你要的東西買回來了,我說這玩意能吃嗎?”
紀航成哪裡吃過路邊的燒烤,當時他在買的時候,僅僅是看著那燒烤的油膩大叔,他就快吐了。
“當然可以。”
顏子期說著從沙發上下來,她一瘸一拐地從房間裡搬了一張小四方桌放在露天陽臺上。
“紀航成,把東西拿過來。”
大冬天的兩人就這麼發神經的坐在陽臺上吹著涼風,吃著燒烤,喝著啤酒,賞著月。
以前這種風花雪月的事紀航成和顏子期也沒少做,但是基本都是去一些高檔場所,燭光晚餐,小提琴伴奏曲,像這樣接地氣的方式可以說幾乎沒有。
“來,紀航成,乾杯。”
顏子期拉開啤酒的易拉罐環將手裡的酒遞給了他。
“嗯,乾杯。”
“砰!”
紀航成喝了一口,然後他就聽見顏子期說:“慶祝你和陸綰久別重逢。”
“噗…”
紀航成嘴裡的酒還沒來的及往下嚥就這麼噴了出來。
“顏子期,你神經病啊。”
紀航成伸手帥氣地抹掉唇邊的酒漬,“哪根筋搭錯了?”
顏子期不緊不慢地喝著酒,她拿起桌上的一根牛肉串咬了一口,“沒有啊,是任初安拿著你和陸綰擁抱的照片找上門,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
紀航成看著吃的正香的顏子期,面部表情有點尷尬。
每逢他尷尬的時候,就會習慣性地摸摸鼻子。
“那個顏子期,你聽我說,剛才那只是意外,我和陸綰沒有什麼了。”
“哦?是嗎?當初愛的那麼要死要活現在就沒什麼啦,紀航成,你可真善變。”
顏子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其實是沒有什麼感覺,聽上去就像調侃。
“顏子期,你聽我說…”
“噓~”
就在紀航成準備開口的時候,顏子期突然用手指貼在他的唇邊,她手指戳戳自己,“我說,讓我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