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顏子期過的不要太充實,白天泡在圖書館,晚上去酒吧唱歌,偶爾休息的時候便會窩在家裡寫歌,人生過的那叫一個愜意。
“滴。”
手機裡突然傳來一條簡訊,顏子期低頭看了一眼,旋即便點了刪除健,然後又把頁面切換到支付寶,轉了一筆賬。
做完這些,她便又抱起吉他,拿起鉛筆在曲譜上畫來畫去。
“吱。”
門被推開,紀小凡走了進來。
“期期。”
吉他聲戛然而止,顏子期偏頭淡淡地看了一眼紀小凡,沒有任何反應。
“…”
紀小凡眼底閃過一抹落寞,他朝顏子期走去,順勢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又在寫歌嗎?”
紀小凡明知故問,但若不如此,他又要怎樣和她找話題呢?
“…”
“嗯。”顏子期把吉他放在一旁,然後偏頭看著紀小凡說道:“一年之約已經過了大半,我的心意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你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了。”
沒有知道總是被困在籠子裡的鳥兒有多向往藍天和自由。
顏子期就是那隻急欲衝破紀小凡牢籠的鳥。
聞言,紀小凡臉上忽然被蒙上了一抹難過之色,他的心陡然一顫,接著整個人就陷入一種緊張感,“為什麼,期期,我這麼努力,你為什麼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呢?”
是,顏子期承認紀小凡對自己真的很用心,她也明白他對自己的感情。
但是,他的愛不是建立在你情我願上面的,這是以強取豪奪作為開端,施壓祈求為輔助得來的感情。
這是顏子期最不能接受的地方,還有就是紀小凡在背後乾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顏子期深吸一口氣,然後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小凡,有些事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不知道,也許你的感情是真的,但是你的方法是錯的。如果你一開始沒有這樣對我,興許我會喜歡上你,可是你做了太多錯事了。”
那天顏子期無意間在紀小凡的書房裡發現了一個箱子,她開啟一看裡面藏著各式各樣的槍支。
這裡不是國外,普通人私藏槍支那就是犯法的,紀小凡為什麼冒險做這事,恐怕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而且不僅是槍支,還有幾箱黃金以及數不清的現金。
顏子期不知道紀小凡要幹什麼,但是她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聽顏子期這麼說,紀小凡更緊張了,他抓著她的手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姐姐,真的對不起,我發誓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想要傷害過你。”
“我知道,但是你的偏執其實就是對我的一種傷害,也是對別人的傷害。小凡,你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我和鬱卿在一起的時候,是你去找的高琳吧,你在背後操控著她,讓她間接毀了我的感情。這就是你所謂的愛?你知不知道,你在傷我的同時,也把其他無辜的人捲進來。”
現在還好是高琳和鬱卿有一個好結局,反之,如果高琳沒有感動鬱卿,那又會是怎樣一種境遇。
“你…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