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紀航成和顏子期窩在宿舍的沙發上溫存。
“顏子期。”
“嗯?”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身份的?”
紀航成真的很好奇,他披了這麼久的馬甲怎麼就被顏子期給摘掉了。
“你想知道啊?”
顏子期抬頭衝著紀航成眨了兩下眼,她的睫毛不長不短,眨起來特別有一種撩人的感覺。
紀航成忍者慾望,點點頭,“嗯,想知道。”
“那你把頭伸過來。”
顏子期對著紀航成勾勾手,他立刻聽話地湊了上去。
“說吧,寶寶。”
“聽好了啊,答案就是,我—不—告—訴—你!”
顏子期一字一頓說的那叫一個洋洋得意啊。
“耍我啊。”
紀航成看著顏子期,像生氣又不像生氣的樣子。
“嗯,是啊,耍你啊,怎麼,不服嗎?”
顏子期有什麼可豪恨的資本,那說來可就羨慕死人了。
她豪恨的資本就是紀航成永無止境的愛。
她可以躺在他的懷裡,摸他的腹肌,還可以穿他的襯衫睡他的床,她可以什麼都不用幹,站在那裡,他就愛她。
顏子期現在在紀航成心裡的位置那就是獨一無二的。
“你…”
“嗯?我怎麼啦?你想怎麼樣?”
紀航成敗陣,因為他真的好愛顏子期,一分一毫都捨不得傷她。
“沒,我能怎麼樣,你是我的小祖宗,我的氧氣,我的命,顏子期,你太有本事了,我本來以為自己起碼四十歲才會收心,可你看,小爺才三十歲就被收服的妥妥貼貼。”
“所以…”
話說到這裡紀航成突然停頓了下來,他伸手扯了扯衣領,露出性感的肩膀,然後舔了舔唇,撩人性感地湊近顏子期說:“所以,寶寶,我對你這麼好,夠不夠資格做你的監護人?嗯,一輩子那種。”
紀航成還是想結婚,真的,他現在就想結婚,那本證不扯了,他寢食難安。
“啊,什麼意思?”
“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