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藉著酒勁,故意而為之。紀航成把頭靠在女孩的肩膀上,這手慢慢地撫摸上了她的臉頰,糟糕,是心動啊。
他記不得已經多久沒碰顏子期以外的女人了,還有啊,今晚他被沈臨刺激到了。
他覺得自己和顏子期應該長不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太不對等了。
分,那就是遲早的事,既然會分,他還為她守什麼身?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紀航成的戀愛觀慢慢地變成了‘反正都要分’。
為什麼會這樣?
說到底,紀航成還是劣根未除,浪。
片刻之後,他慢慢地把唇覆上女孩的唇,輾轉反側,解饞之後,他和她去開了房。
那一晚,紀航成過的很快樂,這種久違的感覺,就像是遠行的老朋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那種興奮感只有他自己能夠體會。
第二天中午,紀航成和那個女孩一起出了酒店,兩人一路上表現的都很親暱,他很紳士地讓她上了自己的車,坐的還是副駕駛。
發動車子,一輛奧迪R8如疾風一般衝了出去。
停車場的另一個角落,一雙眼睛將剛才紀航成和女孩的互動全都看在了眼裡。
“叭~”
陸綰重重地捶了一下自己的方向盤,口吐芬芳地罵了一句:“去死吧,渣男。”
今天陸綰接到公司通知說是要她親自去接待一個重要的客戶,所以她會來到酒店,卻沒想到竟然欣賞到了這樣一幕。
紀航成這可是赤裸裸的出軌,渣的一點底線都沒有了。
陸綰正想拿起手機給顏子期打電話,她上司的電話就跟了過來。
“喂,施總。”
“人接到沒?”
一記冷酷到沒朋友的男聲從聽筒裡傳了出來。
陸綰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浪琴錶,數秒後,她恭敬地回了一句,“知道了,施...”
不等陸綰把話說完,電話那頭的男人很沒禮貌地把電話掛了。
陸綰柳眉倒豎,略略思忖片刻,她還是把手機塞回了包裡,她想了想決定還是當面和顏子期說紀航成出軌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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