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
狼狽不堪的血玲瓏氣血翻騰，看著面無表情再次逼近的十個左孟，她終究還是慫了。
這傢伙簡直就不是男人！
別說憐香惜玉了，上來就是下死手，還不講武德的偷襲。她剛才要是反應慢一點，估計現在已經缺胳膊少腿了。
“別浪費時間。”
左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在考慮能不能把這人殺了之後，用墨水模擬她的大腦，透過這種方法來竊取記憶。這世界還是武俠側的，世界規則上面可能行不大通。想到這裡他看向血玲瓏的眼神都變了，察覺到這目光血玲瓏渾身一激靈。
“仙界！”
血玲瓏這次沒有說半句廢話，直接說出了左孟想要知道的訊息。
“仙界？”
左孟停下腳步，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在江湖上，一直有‘破碎虛空’的傳聞，這個你應該知道吧？”血玲瓏現在也知道了，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會憐香惜玉，她要是不配合，這人肯定會送她上路。
同樣都是宗師，她從來都沒想過會遇見一個這麼詭異的傢伙。
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掉。
先前那十個人影圍攻的武功，她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面對這種人，還是妥協一下算了，不丟人。
“聽說過。”
左孟這段時間也不是白過的，在魔改武功的同時，也瞭解了不少這個世界的傳說。武林盟主司通天口中的破碎虛空就是他第一個瞭解的資訊，八月十五神山之約他肯定會去，到時候如果連對方的最終目的是什麼都不知道，豈不是鬧笑話了。
“其實‘破碎虛空’並不是傳聞，而是真實存在過的！”
血玲瓏說出了武林盟掌握的一些秘密。這些秘密不算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只是層面不到沒有接觸到罷了。皇室和江湖大派當中高層也都知道，破碎虛空在這個世界是有過先例的。
在五百年前江湖上曾經出過一個天資和才情都絕巔的人物，這人名叫應東來。
他習武不過二十來年，便將武學這條路走到了盡頭，達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宗師’之境。從他之後，武道境界便多出了一個層次。在所有人都以為大宗師已經是人類可以達到的極限之時，應東來告訴世人，大宗師之後還有路。
在之後的數十年裡面，應東來踏遍天下，在暮年時候再做突破，成為了這方世界當中的第一個‘天人’！
超凡脫俗，高居九天。
成為天人以後的應東來重回青春，並在萬人矚目的情況下，於神山之巔破碎虛空，飛身而去，留下了一段傳說。
當時在場觀摩的，有十大勢力。這十大勢力便是現在的江湖八大門派以及朝廷和武林盟。他們才是這方世界的高層，掌握了世界最核心秘密，破碎虛空的記錄在他們之間互相流傳。
“這和仙界有什麼關係？”
左孟皺眉。
破碎虛空罷了，他在幻夢界的時候見的多了。依稀記得他的徒弟葉塵，也就是幻夢界的聖人手底下就收了兩個破碎虛空的飛昇者。當時那兩個飛昇者還是他親自過去騙......收入山門的。
“破碎虛空去的地方，就是我之前說的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