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東西別說古商州了，上週都夠嗆！剛進的貨吧？”戴眼鏡的年輕人一臉鄙夷，他是附近的居民，自然知道這夜市的門道。別看著老頭喊的厲害，十六塊賣他都還有賺。
左孟走了過來，沒理會兩人的討價還價，目光在攤位上掃了一圈，發現了一本老舊書籍。
《血脈術士的日記》！
“老闆，這東西怎麼賣？”左孟開口問道。
“十萬！”
擺攤老頭一看就是老油條了，見到左孟這個生面孔，開口就是十萬。
“五塊錢給我來一本。”
左孟從兜裡掏出五塊錢丟在攤位上。
“五塊賣不了。”
擺攤老頭順勢搶過左孟手裡的書，一副寶貝的樣子。
“那算了。”
剛才過手的時候，左孟已經把整本書的內容都給讀完了。
書是假的，上週的貨。
老舊樣子是專門找人做的，因為是批次做舊，所以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左孟自然也看出來了，不過他翻這本書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購買，而是因為他從這本書上面找到了一縷超凡的氣息。那個做舊人的氣息。
“誒.....你再加點，加點我就賣了啊......”
見左孟要走，老頭頓時急了。
他擺了一晚上攤了，一個東西都沒賣出去，大多數都是和之前戴眼鏡年輕人一樣是來湊熱鬧的。更遭人恨的還有過來搞直播的，簡直浪費他的體力。
左孟看似走的很慢，三步兩步之間便沒入人群消失不見了。
擺攤老頭見追不上人又罵罵咧咧的回了攤位，戴眼鏡的年輕人還在那裡，老頭只好又和他還起了價。
“氣息的源頭就是這裡。”
左孟有些好奇，這裡居然是家店鋪。
棺材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