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說的對麼？”
倪予諾直直盯著他的眼睛。
果然，捕捉到了他眼神的一絲閃躲。
“倪予諾，女人，不要太聰明瞭。”
“你，聰明的讓人心驚。”
他這麼說，那就說明，倪予諾說的，全對！
“你還沒有喪心病狂到一定地步，那麼，你是不是該告訴我，千面現在在華國的負責人，是誰？”
他不說話。
“我自認為我一直安安分分，沒有得罪過你們千面的任何一個人。”
“怎麼就盯著我不放了呢？”
“就算你今天不殺我，他們還是會派一千個一萬個你來殺我，左右都是個死，無非早死晚死罷了。”
“你就不能讓我死的明白一些？好歹，我們也相識一場，不是麼？”
她說的，真的，很認真。
可是。
“對不起，我沒辦法告訴你這些。”
其實，倪予諾倒是理解。
每個組織都有自己組織的忌諱，有些事情，是可以說的。
而有些事情，是必須帶進墳墓裡的。
“行了，不問了。”
“你過來。”
他這次倒是很聽話，朝她這邊靠了靠。
倪予諾看他一下變得矜持起來。
滿頭黑線。
這是偽裝被自己撕掉了，才露出本來的面目？
湊近他。
“我相信你有自己的苦衷，我也不想殺一個頂著他臉的人，回去告訴孟斐琳，給小爺我等著，解決完這波，下一個，死的就是她！”
他的身軀一震。
她說什麼？孟斐琳？她怎麼知道的？
眼裡滿是驚訝。
正想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