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臨淵給白豆蔻斟了一杯酒,語氣閒適似在敘舊:
“這麼些天,忘了問你。薛良佑惡名在外,你竟能說動他帶你赴宴,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白豆蔻轉著手中酒杯,沒有喝:“我給他下了毒。”
“來自楊臨淵的負面情緒值,+666!”
楊臨淵聞言滿面愕然地望著她。
白豆蔻看了一下後臺,是懼怕的情緒。
白豆蔻笑了,彎彎的眼睛像新月:
“怎麼,很驚訝嗎?醫毒不分家,我既精通醫術,自然也會毒術。”
楊臨淵一霎沉默下來。
他擱了筷子和酒杯,思忖許久才道:
“豆蔻,阿然她的父母,俱是縱橫江湖的前輩,這次我重歸飛鷹門,他們出力不小。他們……決計不許阿然做小,也不許我身邊再有別的……”
“哦?正好,我對做小也不感興趣。”白豆蔻道,
“其實,我也有了喜歡的人了,我這次來,便是來與你說清楚,不管你是生是死,名義上我總歸已是你的妻子,我是要與你說清楚的。”
“哦?豆蔻還真是招人喜歡呢。”
楊臨淵聽後眼神不可見的閃過一絲驚疑和失落,戲謔道,接著又說,
“當初你我二人便是無媒苟合,作不得數的。”
“來自楊臨淵的負面情緒值,+666!”
檢視了一下後臺,還是欲!
白豆蔻望著眼前顏如冠玉的男子,心道這人真真是好笑,佔有慾倒是挺強的。
不說你當日在山上便對我只存玩弄之心,便是出山後,也是立刻便娶妻生女,何曾將我放在心上?
現在倒好來取笑我!
還有我就不明白了,當初拜過天地,發過誓言,怎麼就成無媒苟合了?
豆蔻恨只恨自己有眼無珠,不懂識人,輕易便信了那男人,將自己像魚一樣置於砧板上。
如今卻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