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八位姑娘八首詩便全部寫好了。
蔣詢走過去一個一個拿起來看,大家都充滿希冀的盯著這位先生。
不過這位先生對每位姑娘的未加評點,面無表情,看不出來喜好與否。
輪到月離這了,蔣詢拿過去一看,
我住清江頭
我住清江頭,君住清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清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這是什麼,這是詩嗎?
怎麼毫無對仗的,他好像忘了,自己前面剛剛說過,不喜歡對仗工整但毫無意境的詩呢。
整首詩用江水之悠悠不斷,喻相思之綿綿不已,最後以己之鐘情期望對方,真摯戀情,傾口而出。
語言明白如話,句式復疊迴環,感情深沉真摯,很有一種民歌的神情風味。
卻又構思新巧,體現出一種靈秀雋永、玲瓏晶瑩的風神。
蔣詢完全被折服了,反覆的低吟,半天沒動。
一眾姑娘都盯著蔣詢,劉小蟬和王花花也是驚呆了,怎麼回事,難道說那個月離的詩才很出眾嗎?
怎麼可能,也不知哪裡來的村野丫頭,怎麼能比得過我們的大家風範?
這時蔣詢已經回過神來了,人設,保持人設,咳咳。
“嗯,好啦,大家剛剛寫的詩我都已經看過了。現在大家再來寫一首七言的,同樣也是表達相思的詩。”
蔣詢神色自然的說道。
籲!劉小蟬和王花花鬆了一口氣,就是說嘛,還以為那個月離有什麼驚人之才呢,嚇人一跳。
所以剛剛蔣詢是已經被月離的一首詞作驚豔到了,但是他保持著冷靜,什麼也沒說。
白豆蔻腦海中的情緒值收入說明了一切。
等八位姑娘將第二首詩寫好,蔣詢迫不及待的走過來看,其它人的都是勿勿掃一眼,沒什麼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