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名為宰朋興的這個一臉譏諷的樣子道。
豆蔻正尋思著,這姓宰的這個“又”字是個什麼意思呢。
忽然瞧見那被薛良佑心儀的楊宜花也站在圍觀的人群裡。
這楊宜花姿容秀美,豔若桃李,一臉端莊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大家閨秀呢。
“我願意送什麼送什麼,你管得著嗎?”薛良佑負氣說道。
白豆蔻眼見薛良佑要犯渾,也不想逞這口舌之勇了,拽著薛良佑又要走。
這宰朋興一眼瞧見白豆蔻身上掛的儲物袋,立刻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示意一旁的王啟明看過去。
“我說薛良佑,你可是真捨得下血本啊,連你們薛家的家傳寶物都獻出來了啊,看來這小賤人比宜花姑娘還得你心呢。”宰朋興一邊說,一邊拿眼看向那人群中的楊宜花。
眾人隨著他的眼睛也一齊望過去,有不知情的忙向身旁的人打聽,無聊的群眾最是喜歡這些八卦了,何況是泗肅城內有名的大佬們的八卦呢。
這楊宜花見火引到自己身上了,好不生氣,又見姓薛的居然送別人這麼貴重的東西,簡直又妒又恨,氣得要死。
便扯著嘴角譏笑道:“薛公子想是自甘墮落了?什麼阿貓阿狗的也值得你當真!這無父無母的小孤女,還無一丁點修為的廢物也能入得了你的眼?我看你就是個傻的,你送這儲物袋你娘知道嗎?”
薛良佑沒有料到這楊宜花竟然當眾奚落自己,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
白豆蔻不樂意了,這楊宜花別人不知道,她還是知道的。
當初便是騙了獵戶劉阿哥的所有積蓄,才得以搬到這泗肅城來。
“楊姑娘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怎的就只准送你,不準送我了?”
“我無父無母怎麼了?我吃你家米了?還是喝你家水了?”
“我吃的每一口飯,喝的每一口水,都是自己辛苦掙來的,我問心無愧!”
“話說回來,楊姑娘如今高高在上,可還記得清風山上的劉阿哥嗎?”
“這世上又有幾人能有姑娘的好手段呀,當初有本事讓劉阿哥將所有積蓄對你傾囊相送。如今又有本事讓薛公子為你一擲千金。”
“我瞧著姑娘頭上戴的,身上穿的,還有手上拿的,全都是薛公子送的吧!我聽說楊姑娘家,認識薛公子兩月後便置了那一處宅子,你娘辛苦給人浣洗衣裳,怕是一輩子也掙不來這處宅子吧。”
眾人一聽,紛紛感嘆,是啊是啊,這楊家姑娘真是好手段呢,了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