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回憶過去是一件不開心的事,那便讓自己一個人承受吧!
不要以為告訴心上人便是對他完全信任完全敞開心房,那隻會讓兩個人一起痛苦。
其實豆蔻也不知道自己建議的對不對了,反正告訴蔣詢是絕對不行的吧?
至少在她的人生經驗裡來看,那樣不妥,那將造成局面失控,很難把握的。
哎,這個蔣詢也不知道靠不靠譜了,豆蔻是真心希望月離姐姐能有個好的歸縮。
看她信上說,這個蔣詢還是別國一個世家子弟,武修基礎也不錯。
卻因為不願意按家族的意願入宗門修行,故而漂泊在外。
這樣看來這兩個人還真是意趣相投呢,月離姐姐也是不願意進行武修。
而這個蔣詢明明有條件武修基礎上更進一步去修行,卻還要逃離。
想想看,多少人因為想修而不得其門而入呢!
這也是人各有志吧,強求不得!
甲之甘露,乙之砒霜!
……
晚上的聚會完美之極,豆蔻將那四個漢子也邀來一起,薛良佑與他們是一見如故啊。
那個壯碩的漢子便是他們幾個的大哥,名為金景天,此刻他正與那薛良佑推杯換盞,把酒言歡。
面容稍顯蒼白些的便是被豆蔻救起的老四,慕容春,他身體還未完全恢復,只稍稍飲一點酒。
其中個子瘦弱些的便是上次與金景天一起擺攤的老三,韶季同,和他挨著坐的是這四人中麵皮最白的,便是老二別子明瞭。
酒逢知己千杯少,大家都吃喝的非常盡興。
本來駱小可情緒不是太高的,被豆蔻寬慰了幾句,一會兒便跟上大家的節奏了。
駱小可經過一個晚上加一個白天沒有歇息的打坐修煉,最終也沒有成功突破,讓她很是受拙。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修煉的事情你急不來的呀,我估摸著你就是因為心太急了,心不靜,雜念太多,你下次試試先將心靜下來再行修煉,這是很重要的。”
“而且啊,薛大哥卡在淬體第四重可是已經有兩年了呢,梁師兄也不比他短。你距突破淬體第四重可才只有一年不到吧?”
“你便已經臨界要突破第五重了,你這樣想呢,這樣比較一下,還是你進度快些的。”
這是白豆蔻寬慰駱小可時說的話,她一聽,有道理啊,幹嘛跟那兩人較勁呢!
駱小可想開之後,便開始招呼大家,她不時地勸酒和挑起話題,很會調節氣氛。
一看就是個通曉人情世故、善於跟人交往的女孩子。
一頓飯吃下來,幾個大男人驚訝地發現,豆蔻的這個好朋友,性格為人竟與她截然不同。
兩個姑娘各有各的優秀,豆蔻專注執拗,不太會看人眼色,卻能在修煉的路上走得更深更遠。
駱小可這種八面玲瓏的人,估計更適合做個管理者啊當家人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