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都呆了。
什麼?
她的手展露於外,一手握著刀子,一手隨意的在門板男人的身上抓握,伴著擺動揮舞,一團團爛瘡被拋在一旁。
這場景再混雜著血腥氣,皮肉炙燒的焦臭氣,令人心裡生寒不敢直視。
這是,治病?
“天啦,把肉割下來了都……”
“刀子燒過的,就跟烙刑似的吧?”
外邊傳來看熱鬧人的議論聲。
不過,能救活嗎?搞得又是刀子又是火又是黴爛雜物的。
天光大亮時,懷著這個疑問的人又聚集在景仁堂藥鋪裡。
一面交流昨晚的事,一面往那幾個抬傷患的屋子裡張望。
“能救活嗎?”
“就是,那樣折騰,就是沒病也要去掉半條命的…….”
藥鋪裡議論紛紛。
後堂裡木掌櫃的一晚上沒睡,只在臥榻上歪了一歪,聽得外邊喧鬧,忙坐起身子。
“如何?死了嗎?”他問道。
外間的小夥計探頭停了一刻。
“沒說呢吧,好像剛又灌藥了。”他說道。
木掌櫃的皺眉,又有些失笑,自己怎麼會一時糊塗,由著那個小夥計胡鬧呢。
雖說這個小子一個能頂三個用,又能伺弄藥草,製藥似乎也不錯!
但是要說醫術能比文大夫高明,他實在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