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們這個已經在當今修真界不存在的門派,這個傳承的意願便無法實現了。”
“所以我覺得如今我遇到一些有緣之人,將這個傳承交於他,也是完全符合先祖意志的吧!”
“我相信燕兄弟也不是隨便之人,也不會說拿著這功法到處去賣錢或是怎樣的,這也算是一件兩全其美之事吧。”
梁方解釋完,白豆蔻和駱小可都半天沒說話。
“你有如此心胸真的好偉大,真的,我服你,我駱小可一輩子認你當兄弟!”
駱小可道。
白豆蔻也是感動得眼含熱淚,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過這劍法,目前我手上沒有全本,只有一半,另一半被先師伯分立出去的時候帶走了。”
梁方見此,有些不意思的摸摸頭。
“那學這個劍法還有什麼忌諱沒有,比如傳男不傳女?”
白豆蔻想了想又問道。
“那倒沒有,門中前面也是有女弟子的。”
梁方十分不解,不過也是老實回答了這個問題。
“額,師兄,既然不用拜入門下,那我當然是樂意之致的,以後我便叫你師兄如何?”
白豆蔻思量著,師兄這個稱謂在前世也很是尋常。
比如對同一所學校的學長、學姐便會稱呼師兄、師姐,想著這樣叫他既能顯得親熱,又不算過份。
梁方一聽此話,一臉欣慰。
“不過我有個事要先給師兄講一下,師兄要是不介意,我們再說學劍的事,師兄如此坦誠熱心待我,叫我實在慚愧。”
白豆蔻沒待梁方回答,又接著說道,想解釋自己女扮男裝的事,一時又不該如何開口。
不知道這淳厚之人會不會原諒自己的欺騙。
弄得梁方也是一臉不解,估計小師弟是有何難言之隱。
“梁師兄,小乙他有件事情欺瞞了你,不過他可不是存心的,也沒有害人之心,他害怕你聽了後會不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