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人少，臺上的表演人員也有些喪氣。
歐陽禮在後臺踱步，整個人都煩躁的不行。
尷尬，太尷尬了。
“歐陽學長。”說話的是表演鋼琴獨奏的女生，叫鞠儷。
“啊，怎麼了？”歐陽禮回頭頭，笑著問。
鞠儷抿著唇，白色的連衣裙的荷葉邊緊緊攥在手心裡，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手腕上的青筋都凸起來了。
歐陽禮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還沒這麼快上臺，別緊張。”
“不，不是。”鞠儷低下頭，小聲道，“學長，我能不能不表演了。”
歐陽禮一愣，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
“哈？為什麼不表演了？你遇到了什麼困難嗎？現在還有時間，要是鋼琴有問題，或者你需要什麼，我們會弄好的。”
“是我自己的問題，臺下都沒有觀眾了，我不想彈了。”
而且，她和莫煙撞了節目，都是晚會的壓軸，莫煙人氣那麼高，大家都跑去看醫學院的表演，更加襯得她遜色。
鞠儷退縮了。
歐陽禮沉默了一會兒，“鞠儷，你還是試一試吧，畢竟我們為了迎新晚會，都努力這麼久了。”
“我……”鞠儷猶豫了。
“鞠儷，加油！”邊上的人過來給她打氣。
歐陽禮笑了笑，“試一試，不要辜負自己。”
“那……好吧。”鞠儷抬頭看了他一眼，默默走回去，在鋼琴邊上練習。
“學長，剛剛怎麼了？”陶安然在座位上坐不住，又跑到後臺來了。
“沒事，大廳裡還有幾個人？”
“額，多了兩個。”陶安然說的是顧廷和十一。
“那挺好的啊。”歐陽禮還以為是學校的學生。
陶安然看了他一眼，選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