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把煙滅了，扔進垃圾桶，皺了皺鼻子，從口袋裡摸出一顆酸糖，“吃這個，以後別抽。”
聶歡怔了兩秒，才慢慢從沈卿的手心拿過糖，低頭看了半天，沒撕開糖衣。
“不吃嗎？”沈卿抬腿輕輕踢了下她的鞋子。
“沈卿。”聶歡突然抬頭，對上沈卿的眼睛。
“嗯，我在。”
聶歡頓了好幾秒，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這是菜哥打的工資，我抽了一成，剩餘的都給你。”
沈卿低眉瞥了一眼，眉頭又蹙起來，“我看起來缺這個錢嗎？”
聶歡愣住，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眼，很認真的回答她的問題，“看起來不像有錢的樣子。”
沈卿勾起唇，低低笑了，“錢你拿著，別忘了還有聶雨要養。”
“這些錢已經夠我們兩個了，我欠你的，已經很多了……”
“沒打算讓你還，不存在欠不欠的。”沈卿側過身，倚在牆上，語氣淡淡的。
聶歡瞳孔微微縮了下，看著身邊容貌過人的女生，眼睛突然酸澀起來。
沈卿稍稍偏頭，看著女生眼底似有淚花，笑了，“珍珠挺值錢的，別掉了。”
“嗯。”聶歡點點頭，撕開糖衣，把糖送進嘴裡，淡淡的酸味在口腔蔓延。
“以前，怎麼不聯絡我？”沈卿眯起眼睛看著她。
聶歡怔了怔，垂下眸，“不想把你牽進來，挺煩人的。”
“噢。”沈卿收回視線，“以後呢？”
“歡姐！卿姐！”遠處傳來男生的呼喊。
聶歡愣了下，淡淡地說：“以後是聶雨。”
沈卿瞥了一眼聲源的方向，勾起唇，“沒考慮過楚喻？”
“我跟他，不太合適。”
“噢，那還是有點合適的。”
“……”
這是什麼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