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還是天高雲淡。
人們臉上的從容淡定,幾乎看不到寧遠戰敗後的傷痛。
一個忍辱負重的民族,一個堅強不屈的民族,必然有著偉大的靈魂!
楚流風已是一身蒙古族服飾裝扮,臉上也做了易容。
再入虎穴,楚流風絕不可能像幾個月之前那樣了,金清幫和金人也不會再和他客氣有加了。
鄰桌的幾人,也是一身蒙古衣著,一整隻烤全羊吃了下去,幾壇酒喝完了。
“我們明晚就去他府裡,先找到了海蘭珠,再給他一些難堪。”
為首的漢子用傳音入密說到,看起來二十六七歲的樣子。
“我們和大師兄來了盛京,就不怕他什麼金清幫,銀清幫的,只不過大師兄帶來的那個女子,也不是皇太極的人,那人說不定是鐵木辛克搶來的,她是我們族人,不知大師兄帶她來又有何意義?”
“喝酒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那個叫做大師兄的,在喊著夥計上酒。
“阿茹娜在他們手上?
這些蒙古漢子又是什麼人,他們明晚要去四貝勒皇太極府裡,也好,卓瑪妹子還沒半點訊息,索性先救下阿茹娜,再順便探聽一下訊息。”
楚流風喝了一口,臉紅了半邊,蒙古人哪有不喝酒的。
異鄉的酒喝下去了,是有些苦的,不知不覺中,楚流風已經醉了。
其實這不完全算是異鄉了,第二次來了盛京,何況卓瑪妹子說不上就在這附近呢,對了,還有陽宗師呢,他一定就在盛京。
楚流風想了想,苦笑了一下,又是喝了一口。
“你又來了,這個時候來到關外,可是有些不妙。”
旁邊那桌的幾個蒙古漢子已經走了,說話的又是誰?
一個藍衣儒生坐在了楚流風對面。
又加了酒碗,還有酒。
兩碗酒喝了下去,楚流風醉眼蒙松看著對面的納蘭千羽笑了笑,依然沒有做聲。
“剛才那幾人就是科爾沁部落的雲海山師兄弟,他們來了盛京,我們就知道了,四貝勒府,豈是他們撒野之地,我想這熱鬧你不去看也是好事。”
納蘭千羽只好先說話了。
“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難道不呼喊人來,捉我去五女山鐵壁峰。”
楚流風醉眼朦朧。
“你說過了,我算是你一個朋友,看在長松師弟的面上,你也算是我納蘭千羽的朋友。”
二人已經端起酒碗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