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金人,還是不要自討無趣。”
楚流風擋在了永寧和卓瑪前面,十幾個黑衣人已經圍了過去。
“完顏長松也是你們的朋友,難道我就不能嗎?”
納蘭千羽仍然閒庭信步,談笑自如。
“不說那完顏洪金一代宗師,關外還有納蘭千羽和完顏長松如此人物。”
楚流風有些心驚。
“你也知道我們和完顏長松的交情,看來你和長松也是很熟悉了。”
“我是他師兄!”
納蘭千羽說到,楚流風露出了一絲微笑。
“看在長松的面上,你快走吧,我們也不想為難與你。”
“我姐姐被你們關在了哪裡?”
卓瑪央金這時急切的問到。
“她在盛京城外的五女山鐵壁峰,小妹妹,等你去了關外,當然就知道了,納蘭千羽淡泊明志,亦是不堪做這些事的。”
納蘭千羽走向了黑暗之中。
“金人中,不乏傑出人物,努爾哈赤這些年來處心竭慮,還是有些人給了他十足底氣的。”
永寧有些焦慮。
“你去了盛京,一切也要小心才是,這邊關守將又換了,孫承宗老督師大人,這幾天就到京師卸任了,換了一個叫做高第的,我都沒聽說過此人,一定又是魏忠賢的主意,皇上對魏言聽計從,我們又無能為力,真是讓人難過。”
永寧嘆了口氣說到。
楚流風和卓瑪央金都是默默無語,只有夜空中遠遠傳來的歌聲,是納蘭千羽,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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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師依然車水馬龍,一副盛世天朝的景象。
達官貴人,士子麗人,還有販夫走卒們,都在做著自己的美夢,彷彿邊關的戰火,西北的騷動,和他們的關係不大。
每當經歷過痛徹心扉,經歷過絕望之後,人們才能大徹大悟。
還好天啟帝朱由校是清醒的,信王朱由檢是清醒的,楚流風也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