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炎舒朝走後,肅皇才吁了一口氣,太子不能幫他排憂解難,還搞出一然讓他煩心之事。
龍椅旁突然出現一人道:“陛下畢竟還年輕,以後自然會越發老練。”
“他還年輕?好了我們就不談他,大師兄這一次還得勞煩二師兄和三師兄,他們去一趟楚國,我倆也是該去見我父親一面的時候,得儘早破了這一局才行。”
對方一點頭道:“那皇上請稍等片刻,我就先去通知一聲二師弟和三師弟,到時我們一起回烈焰宗。”
雲炎站在帳外看著落日的餘輝,想起自己那招殘陽如血,他離靈武尊境也已經不遠,得好好壓制到朱雀一統後再進級。
佘文蘭站在雲炎的身後,將一件披風披在他的身上,站在一起看著落日道。
“自從那楊清鳳被劫後,我也從來沒有見到過,你剛才那怒火心燒的樣子,現在怎麼又變得如此平靜?”
聽到佘文蘭的話才轉過頭,直盯著她的眼睛一會兒,讓佘文蘭低下了頭。
這才輕輕一咧嘴笑道:“你看天色是不是快要入庭長,看那滿天的星斗已初顯,月亮也開始半露出臉來,如此的美景如果和自已心愛的人,一起站在滿天星斗下那該有多好,如此良辰美景獨我無她。”
佘文蘭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眼中竟是對雲炎的柔情,轉眼望著那夕陽落盡餘輝漸退,滿天的星斗開始閃爍著星輝。
月亮從地平線漸起,從一顆顆星辰間掠過並未停留下多久,就再次在不斷的移動。
那星辰是否如她,月亮如殿下一樣,自己永遠無法抓住他,但最起碼她並無一絲所得。
讓她不由的輕輕的手撫腹部,開始露出帶著幸福的傻笑,沉進在當初皇宮的一幕幕。
雲炎見佘文蘭半天都未出聲,轉過頭才見到對方一直手捧腹在傻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只好將身上的披風取下,披在佘文蘭的身上,幫她好好的繫上。
楊清鸞和洛心婉二女從在遠處而來,剛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都停下腳步掩起身來。
難道她的炎大哥,她的殿下喜歡上自己的侍女不成,二女心中都是醋味十足,對方這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雲炎發現自己都給對方繫上了披風帶,竟都沒有讓其傻笑停下來,只好在其頭上拍了一巴掌。
佘文蘭痛得收起傻笑,右手連忙摸著頭道:“殿下你幹嘛打我啊?”
“你說呢,一個人手捧腹站著傻笑個什麼勁,別人見到還以為本殿下身邊帶著一個傻女,連肚子疼都不讓你走,到時侯豈不是說本殿下在叼難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