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進入一處商行,牽出一匹火紅馬,一路策馬飛奔而過,出現在一股黑衣人的房屋之下。
蒙面閃身就出現在屋頂,在幾人的中間時手中長槍而出,就是一個飛掃殺二人後,手中的長槍脫手向右而去。
從其中二人身體內一槍穿過,人反身衝向左邊一人,步伐靈活如豹影,身形矯健幻影重重。
就是一拳擊在對方的身上,在飛起來的凌空一腳砸出,踢爆對方的頭顱。
手向外一握長槍就回到手中,直插在屋頂之上,雙手抓起兩把靈器,用力飛擲而出。
將遠處屋頂上的五個黑衣人,當場釘死兩人,嚇得剩下的人飛逃而去。
再次抓起屋頂上的長槍,開始從屋頂上飛向另一排屋頂上,看著下方的四人。
手中的長槍一擲而出,化作一道流光,人如飛雀虛渡一般,出現在車輦另一根車篷柱子上,一拳轟向另一人,將其給轟飛出去。
手抓住洞穿一個黑衣人,那滿槍的熱血槍柄,就是一個橫掃向另一個車輦柱上的黑衣人。
槍風帶著熾熱的殺氣,二人槍劍正面對撼一擊,雲炎站著紋絲未動,而對整個人卻飛出車輦柱。
另一人正趁這個時機,一劍飛仙直襲而至,雲炎在收槍之際一槍直出,槍尖和劍尖碰在一起。
一股靈力之氣形成兩股半圓,讓槍劍互定在一起,雲炎臉上露出笑容,只見他用力將槍向前一送。
持劍之人當即被震飛,人飛落在地口中鮮血直流,眼睜睜的看著雲炎飛來,一槍頂往他的胸口。
在他剛開口時,飛落在地的蒙面人,以及和趕車待衛大戰一起的蒙面人,發現不對勁時轉身撤退飛走。
“說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差手此事,我告訴你最好還是放了我,不然的話,一旦查出你的身份來,你將會在皇城寸步難行。”
雲炎感覺有些可笑,對方連他是誰也都不知道,現在竟然還敢威脅他,都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
“想知道我是吧?行,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何人,竟敢在皇城內行兇,難道就不怕巡防營,朱雀司出手抓了你們?”
蒙面一笑怕他們還會出手,看著蒙面的雲炎好像在看白痴一樣。
“哼,不該你知道的就別問,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雲炎也懶得和對方費話,直接一槍將對方拍暈,開始撬並對方的口,還真是從對方的牙縫當中,發現了一顆毒藥。
直接將其扣出,將交給趕過來的侍衛道。
“看好他,千萬不要讓他死了,帶回去好好審審,到底是何人在背後指使。”
侍衛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出來幫忙是沒錯,竟開始指使他做事,在他正想開口時時,對方直衝進右邊的房屋之內。
雲炎蒙著面衝進房屋內,見到地面毫無打鬥的痕跡,但屋內卻不見五人的身影。
他手提長槍在屋內到處都轉了一圈,轉身一步步的走上二樓,都沒有見到一人,就有桌上四杯茶水還冒著熱氣。
看來對方早就知道,他會從這一條街走,這是一早就提前守在此處。
整個二樓只有窗戶的四個大洞,也並沒有其它的破損,只是五人到處去了那裡,讓他大是不解,也不可能不易而飛。
雲炎從窗戶看下去,大街上只有車輦蓋破碎的木屑,侍衛早已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