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知道,她沒死。
可又不能將她帶回,因為不知如何面對,她的心被人填得滿滿的,再也容不下其他。
時間是治療心傷的良藥,而他要做的,只能是默默地等待和守候,待她回眸,第一眼看到的只會是他。
他也知道,僅僅是等待還不夠,他必須主動做些什麼,必要時,還是可以採取些非常手段的。
那次的邂逅,她頗難得地做了次好人,他則順勢欺上,用盡各種手段,終於留在了她身邊。
以另一種形式跟她相處,才豁然發現她平日裡不為人知的一面,大大咧咧,小心眼,自戀,摳門,好色,而且還貪得無厭,更加怕死。
她的毛病遠遠不止這些,不可思議的是,知道她的本性是如此卑劣不堪,他卻沒有一絲嫌棄之意。
相反的,看她那副認錢不認人的嘴臉,他暗自感到慶幸和好笑。
金錢於他,不比糞便貴多少,他所稀罕的,是她看到金燦燦的物品時那種眉開眼笑和心滿意足的表情。
人生本無趣,可她卻能夠有滋有味的活,每天都是活力四射,彷彿不會被這凡塵俗事所困擾,也不會厭倦生活的漫長無趣。
她的喜、怒、哀、怨、嗔、痴……
她的一顰一笑就好似充滿魔力,讓他不自覺著迷。
笑的時候,是嘴角先揚起。怒的時候,是雙瞳放大。怒不可遏時,是山河也為之動盪的獅子吼……
他非愚笨之人,在明白了自己的情感後,便義無反顧地攻城略地。
知她莫若己,須得一步一步循序漸進,想融入她的生活,就要先讓她對自己產生依賴,而不是懼怕。
可是,這貌似很困難,那丫頭缺點數不勝數,可她卻有一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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