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琛的話給了沈念當頭一棒。
“什麼？”沈念緩緩扭過頭去，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問。
“我說，沈辰是不是你和顧祁言的孩子。”厲澤琛心裡五味雜陳，面上卻冷冰冰的，就像是一個不足掛齒的問題。
沈念反應了一會，突然笑了一聲，隨後扯著嘴角大笑起來。
她聽到了什麼。
“沈念，你發什麼瘋。”厲澤琛被嚇了一跳，覺得她的反應有些奇怪。
“我發什麼瘋？我聽到笑話我開心不行嗎？”沈念嘴上這麼說著，眼底卻是一片悲傷。
厲澤琛真是太知道怎麼傷她的心了。
“你在說什麼。”厲澤琛皺眉，覺得她在轉移話題：“回答我的問題，沈辰是誰的孩子。”
沈念冷漠一笑：“你問這個做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
厲澤琛抿嘴：“沈念，我想和你重新開始。”
“然後呢。”沈唸的心裡沒有起一絲波瀾。
“所以我不能接受一個來歷不明的孩子。”厲澤琛緩緩的說。
沈念嘴角拉平。
來歷不明。
私生子。
沈念已經想到了如果把沈辰的身世說出來，旁人會怎麼說了。
“是嗎？”沈念舔著嘴唇，輕聲反問。
“我知道你對我還是有感情的，只要你告訴我沈辰是誰的孩子，我都可以想辦法的……”說到這裡，男人的眼神藏不住期待。
“厲澤琛，別說了，離開這裡，我們以後不要見面了。”沈念長吁一口氣轉身便要離開。
“沈念！我們才說了幾句話？你這是什麼意思？！告訴我這件事有這麼難嗎？！看著我像傻子一樣不知道真相你就開心嗎？！”厲澤琛拉住她的胳膊，緊緊的不鬆手。
“放開我。”沈念掙脫。
可兩人的力氣終究是有差距的，沈唸的手腕都發痛了，也沒讓厲澤琛的力氣松一點。
“厲澤琛，別讓我討厭你。”沈念有氣無力的說。
“你告訴我！告訴我沈辰是誰的孩子！”厲澤琛發瘋一樣執著的問。
沈念趁他鬆懈，一甩胳膊把他的手甩開。
“你真的想知道？”沈念譏笑著看他。
“想。”厲澤琛皺眉。
“你不是都猜到了嗎？”沈念揚起下顎，高傲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