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查沈念在國外的生活，我要她的全部資料。”
凌照愣了一下，應了下來。
厲澤琛打完電話吐了一口氣。
他也說不清自己是一種什麼心思。
開心？還是難過？
他不清楚。
他只知道，如果沈辰真的是他的孩子，而沈念又真的是在離開的時候懷孕的，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在外面吹了一會風，厲澤琛回去。
飯菜已經上來了。
厲澤琛坐到了沈辰旁邊，沈念看了一眼，沒說什麼。
作為今天的小壽星，他的精神格外的亢奮。
蛋糕上來的時候，他的小手都快拍紅了。
他閉著眼睛許願，厲澤琛就在一旁看他，越看越覺得像。
“恭喜果果六歲啦。”沈念鼓掌。
沈辰呲牙笑著。
一頓飯結束，沈念負責把來的同學和家長一個個的送回到酒店門外。
回來的時候她又看到了那個經理，正神色焦急的快步走著。
沈念想了想，還是跟上了。
開啟手機錄音，萬一能錄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呢。
跟著過去，在一個走廊的盡頭，沈念看到了他見的人，就是沈柔。
“沈小姐，你可是說了，要是我按你說的辦的話，你就可以讓我升職，可是我現在不僅沒升職，我還馬上要被開除了，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啊。”大堂經理著急得滿頭是汗。
沈柔也煩，打斷他說道：“別說了，你以為我想這樣？”
“那怎麼辦啊？沈小姐你快想想辦法。”大堂經理悔得腸子都青了。
沈念跟在後面，聽的一清二楚。
是沈柔乾的這件事她一點都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