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卿在後面咬著唇，盯著凌照的眼神要是能化成實質的話，早就讓他四分五裂了。
出了門，厲空景突然停下了腳步。
“凌照叔，是不是我還不夠好，所以不能讓父親母親喜歡我。”厲空景雖然小，但是也到了能感知大人情緒的時候，他不敢去問父親母親，只敢問問這個管家叔叔。
凌照心疼的揉了揉他的頭髮，“小景沒做錯，不要懷疑自己。”
厲空景低下頭，一言不發。
說出來買文具就真是出來買文具的，凌照帶著他來到了中心廣場的文具商店。
“小景，有喜歡的就選吧。”凌照把籃子給了他。
厲空景看著玲琅滿目的文具，一時有些糾結的皺起了鼻子。
“媽媽！媽媽！果果要那個！”
不遠處傳來一個小男孩撒嬌的聲音，厲空景看過去。
凌照也跟著看過去。
“沈…沈小姐？”凌照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一臉的驚訝。
沈念是帶沈辰出來買文具，好等到上學用的，沒想到會碰到凌照。
“凌管家？”沈念也是微微瞪大眼睛，隨後笑道：“好久不見了。”
凌照神色複雜的看著她：“是…好久不見了…”
目光落到一旁的厲空景身上，沈念疑惑的嗯了一聲，問道：“這是凌管家的孩子嗎？”
凌照撓著後腦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孩子，叫厲空景。”
沈念一頓，眼底的情緒變化莫測，半晌開口笑道：“厲澤琛的孩子吧，挺好。”
凌照面色有些難看。
“媽媽，怎麼不走了。”給調皮的弟弟買了冰淇淋回來，沈星就看到兩人站在這裡。
沈辰馬上掙脫了沈唸的手，朝沈星撲過去。
“姐姐！冰淇淋！”
沈星蹲下身給他，順便幫他包了層衛生紙。
沈念側過身子：“這是凌叔叔。”
沈星點頭打著招呼。
凌照眼皮跳動的飛快，看著兩個孩子，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是凌叔叔的孩子嗎？”沈星看著厲空景問道。
凌照一臉為難，他不想再說一遍了！
“是你厲叔叔的。”沈念把話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