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幸好留下了。
這是他們三人唯一的合照,雖然不大,只有個手心的大小,但是卻足夠厲澤琛看一天的。
他想要的生活就是這,樣和沈念還有甜甜玩玩鬧鬧的日子,而不是現在每天要去醫院照顧林卿卿,聽她與自己抱怨這抱怨那。
變了,一切都變了。
原來他也會覺得林卿卿煩,原來他也會想念和沈念生活的日子。
“出來喝酒。”
下了班,厲澤琛給顧銘禮打了電話。
顧銘禮正處在頹廢期,正好需要菸酒這種麻痺性的事情來發洩自己,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坐在SK的包廂裡,顧銘禮看著厲澤琛一杯接著一杯,比自己喝得還兇,還以為他知道了什麼。
“你怎麼了?”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厲澤琛喝的眼尾有些泛紅,抬起眼來看他,半晌沒說話。
就在顧銘禮以為他不準備說的時候,他開口了。
“沈念要走了。”他說。
顧銘禮噎了一下。
他這幾天也聽說了,在頒獎典禮上,沈念直接宣佈了隱退。
所以,也沒和厲澤琛說?
看厲澤琛這個樣子,好像沈念在他心裡地位還是很重的。
想到兩人矛盾的起源也有自己很大一部分原因,他有些自責。
“你心裡在意她你就去追啊。”顧銘禮說道。
厲澤琛搖頭:“太晚了。”
“什麼?”顧銘禮沒聽清。
“我說,太晚了。”厲澤琛點燃了一根菸。
微紅的火星在偏暗的環境下一閃一閃的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