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顧銘禮有些懊惱,“我還沒和人家好過。”
厲澤琛一聽,稍微來了點興趣,這大爺還有泡不到的女人?
“我認識?”
“告訴你也改變不了什麼。”一向桀驁不馴悠然慵懶的顧銘禮,罕見的低垂著頭,顯然受了情傷。
“那你就多喝幾杯。”厲澤琛好心提醒,這哥們喝醉了睡一覺,第二天保準恢復正常。
顧銘禮白了厲澤琛一眼,沒有再說話,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厲澤琛就在旁邊看著他喝,就等他什麼時候醉的不省人事了再把他送回去。
然而,顧銘禮像是喝不醉一樣,一直喝,到最後,甚至還掉了眼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他扒著旁邊厲澤琛的胳膊:“我怎麼這麼命苦啊,非看上了一個看不上我的女人,嗝,我顧銘禮,什麼女人沒見過啊。”
厲澤琛看著哭得一塌糊塗的顧銘禮,咬了咬後槽牙,太陽穴也突突的跳。
他單手拎起顧銘禮,起身結了賬,直接把他扔到車上,直接開到他家。
下了車,厲澤琛架著嘴上不停嘟囔的顧銘禮,走到門前,輸入密碼,直接進門將人扔到沙發上,然後揚長而去。
回家路上,厲澤琛聞著車裡濃重的酒氣,眼神冰冷,酒品這麼差還敢把他叫出來,明天他就去找老爺子給他點事做。
到家後,他脫掉外套,直接進了浴室沖洗身上的味道。
厲澤琛拿著毛巾擦著頭回到臥室,看到床上睡的香甜,睡姿奇葩的沈念,不由得放輕了腳步。
把她吵醒了又免不了一頓嘰嘰喳喳。
三天後,精心打扮的沈念和厲澤琛到了婚禮現場。
沈念端莊的挽著厲澤琛的手臂,抬步想要進去。
“沈念?”顧祁言和顧銘禮兩人也穿著價值不菲的西裝,出現在門口。
“顧美人?”沈念不意外自己能看到顧祁言,只是,她視線一轉,看到吊兒郎當沒個正行的顧銘禮,有些吃驚。
“他是顧祁言的弟弟,顧銘禮。”厲澤琛在旁邊解釋。
沈念驚奇的看著這兩兄弟,這猛地站一塊還真是有兩分像。
顧祁言默默地掃過沈念挽著厲澤琛的手,笑意減了幾分,隨便寒暄了幾句,就藉口有事走了。
顧銘禮是顧祁言的親弟弟,自家哥哥情緒的變化逃不過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