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她就是被扇了一巴掌,說不定睡一晚上就消腫了。
“不用,她打的其實也沒那麼疼。” 沈念邁著小碎步挪到他旁邊,坐下。
“你眼角有一個小傷口。”
“是麼?” 怪不得她洗澡的時候總感覺眼角有點刺痛。
“那麼小肯定已經癒合了,不用管它。” 沈念心大的擺擺手,她還沒有那麼矯情。
厲澤琛沒有說話,直接抬手將手中捏著的佔了藥水的棉籤不輕不重的給她上藥。
微弱的刺痛從眼角傳來,還可以忍受。
沈念屏住呼吸,看著近在咫尺的厲澤琛,明亮的雙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傷口很小,厲澤琛很快就上好了藥。
他隨手將棉籤扔到旁邊垃圾桶,又拿出從冰箱裡的冰塊,拿乾淨毛巾包裹住,輕輕地放到她臉上。
沈念不知道自己臉是不是紅了,反正她心跳聲是撲通撲通,快要跳出胸膛。
這就是小鹿亂撞的感覺麼。
然而厲澤琛他是誰?
“你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我,臉上就會消腫麼?自己好好拿著。”
沈念呵呵,這該死的直男癌!
她覺得她自從和厲澤琛領了結婚證後,她翻的白眼比前二十多年還多。
沈念沒有說話,默默地接過毛巾,自己輕輕地敷著。
她看著厲澤琛的嘴角上的淤青,欲言又止。
她想給厲澤琛也敷一下冰塊,但又怕他男人的尊嚴受到了傷害,一直都沒敢說出口。
想了想,厲澤琛是因為她才受的傷,她不得表示表示?
“你嘴角還好麼?要不要敷一會?”沈念遲疑一會,還是將手裡的裹著冰塊的毛巾遞給厲澤琛。
厲澤琛見她還沒敷多久就想偷懶,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門,“別偷懶,你才敷了幾分鐘?”
沈念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收回了自己的小手。
看吧,她果然想的沒錯。
唉,男人的自尊心啊。
經過這件事後,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
沈念也不再對厲澤琛故意的疏離,厲澤琛偶爾也沒有那麼冷漠,但大多時候還是會冷著臉。
住在同一屋簷下的兩人都心知肚明,可誰也沒有捅破。
顧祁言也不知道是從哪得到的訊息,第二天電話就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