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一飄，那自然就容易被人忽悠。
更何況還是準備已久的張亮和陶卓然，兩人一人一句，將這經理說的團團轉。
“實地考察不著急，我也要了解一下你們工廠跟誰合作過。”
張亮擺擺手，他先是給足了對方幻想，然後又開始吊著他的胃口。
“這……”
經理猶豫了一下，說道：“這畢竟是公司的機密，也是對方公司的商業秘密，我們不好透露啊。”
“我又不讓你們說具體的合作情況，只是大概瞭解一下你們都和什麼人合作過，好知道你們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本事而已。”
張亮隨口說道。
果然，聽到這話，這經理也不敢逼的太緊，他當做現在是張亮的考察。
“跟我們合作過的公司太多了，除了本市的還有周邊城市，而且我們也在外地建廠，要做一個全國性質的連鎖公司……”
經理給張亮兩人說了一堆，張亮實際上也沒記住多少。
不過他要想引出後面的問題，那就需要慢慢來，不然一下子就改口，不讓人懷疑才是怪了。
“對了，你們江城市那邊，我們就有一個合作商，是之前合作的，現在已經不合作了，是個小工廠。”
經理又是對張亮說道，張亮聽到這話瞬間就是眼前一亮。
“那他們工廠叫什麼名字？”
張亮立即追問，他只想知道對方是誰，剩下的，他可以自己慢慢調查。
經理將工廠的名字告訴了張亮，張亮心中悄悄記下，他打算回去之後好好調查一下，看看對方究竟是什麼來頭。
“對了，還沒請教你們公司是什麼名字？”
經理之前被張亮兩人忽悠的，連名字都忘了問，光是聽兩人說他們公司的規模了。
“留一張名片吧，之後我們會打給你的。”
張亮眉頭一挑，並沒有告訴他答案，而是問對方要了一張名片。
反正出去之後大家就互相不認識了，張亮自然不會告訴他自己的聯絡方式。
“這……行吧……”
經理有些猶豫，但最後也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最後他將名片交給了張亮，張亮交給陶卓然，讓他儲存好。
“行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了，之後我們會盡快聯絡你的。”
張亮最後跟經理告別，然後就帶著陶卓然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