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聞言微微頷首，要是這麼說的話，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這種毒雖然不常見，但粉末跟藥劑不是一回事，一般人能掌握一種辦法就已經是見多識廣了，想要兩種都掌握，除非是專門研究毒藥的人。”
張亮摸了摸下巴，他能看出來，不管是陶卓然還是這小年輕中毒都非常深，能夠達到這種程度的，說明對於毒藥的調配都掌握的爐火純青了。
“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你？”
胡芷涵這下也急了，雖然她瞧不起這些師弟，但畢竟是她們一脈的，她總不能不管不問。
她現在正看著張亮，焦急的詢問著。
“不是。”
張亮淡淡開口，此時他正想著更多的事情。
這件事情根本不是他做的，而如果是自導自演，那這代價也太狠了點，這種毒，胡芷涵根本解不了。
“他中的毒，你解不開。”
張亮搖了搖頭，直接就是對胡芷涵說道。
“什麼？”
胡芷涵有些驚訝，她之所以驚訝，是因為她知道，張亮肯定認出來這毒藥了。
“他現在還只是吐血，但下次可就不只是吐血，他的內臟都會受到損傷，直到他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為止。”
張亮語氣平淡，這小年輕中的毒跟陶卓然一模一樣，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
胡芷涵一陣沉默，她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她看張亮這樣子，也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你有辦法救他？”
胡芷涵咬著嘴唇，最後還是對張亮問道。
“有。”
張亮點了點頭，但他接著就是問道：“不過我為什麼要幫助你們？”
張亮眉頭一挑，語氣有些調侃。
這些人，可一直都是在找自己的麻煩。
“我……”
胡芷涵一陣猶豫，她有什麼理由命令張亮？
之前他們那樣對待張亮等人，沒有一個人給張亮留下過好印象，尤其是她一直都瞧不起張亮等人，現在居然還要求張亮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