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排在後面的車都開始鳴笛催促了,楚嫵這才不緊不慢得再啟紅唇。
“我想,我對Nicky選手的喜歡和對燕哥的喜歡應該是不一樣的。”
怦怦——
喜歡?
身體比意識還要坦率,燕亭初便感覺渾身的血都往腦袋上衝。
哪裡不一樣?
他還想問。
可身旁,彷彿看了他千年萬年的人忽而有轉過身去,只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和耳墜,在夜色裡,亮得恍眼,更是誘人。
“綠燈了,開車吧。”原先曖昧撩人的語調瞬間變得平平,“後面的車都在催促了。”
“滴滴滴滴滴——”
鳴笛聲愈發的強烈,足見後面那位司機的暴躁,隱隱還有“前面人死啦,怎麼還不開”的聲音傳來。
這真是……
把人撩起又丟一旁不管不顧的……
迎著後方司機越發暴躁的路罵,這大馬路上實在也不是糾纏的好地方。
最終,燕亭初深深看了楚嫵一言,一咬牙,那力道重的,都能在腮邊抵出一個小包來。
不久前,男人被夜色迷住的柔色又悉數被打散,握著方向盤的小臂噴張,從側臉及整個人露出一股帶著衝勁和野性的狠勁。
黑色的悍馬在路中央衝出一下,象徵著男人此刻不羈澎湃的心情。
旋即,又化作市區限速內的平穩。
還能怎麼地?總不能把這人磕著碰著了是不是?
燕亭初這會,整個人像燃著一團熊熊火焰,卻又怕不慎燒到身旁的人,只能拘著壓著。
楚嫵又在看他。
“很性感對不對?”
【加班十一點才到家,沒有了,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