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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在不斷的磨礪下,楚嫵的繡技精進不少,做出來的香囊荷包終於是能看的了!
上一個她給掛到容珩身上的時候,對方只瞥了眼,“算了,你還是按照原來那樣做吧。”
“為什麼?”
“這個,都瞧不出是你做的。”
楚嫵:“???”
“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在瞧不起我??”
容珩又將炸毛的小姑娘好好的哄。
她如今做出來的香囊,能看,卻也普通的平平無奇,還不若原來那樣雖然醜得格格不入,但一眼就能看出是她做的。
亦是在以另一種方式宣誓著主權。
……
夜色濃濃。
帳內,雲霄雨霽。
楚嫵疲憊的蜷在被窩裡,墨髮披下,她懶懶打了個哈欠,露出的眼梢全是媚態的紅。
“容珩,你想不想要孩子啊?”楚嫵忽然問。
兩人成婚也有半年多了,各方面都非常和諧,卻始終沒有個孩子。
這點,成親之前,楚嫵是告訴過容珩的。
嗯,不算騙婚。
“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容珩反問,他很快想到是不是有人跟她說了些什麼,而侯府裡能說這句話的人……
“就隨便說說。”楚嫵打著哈哈,“你喜歡孩子嗎?”
容珩壓下心底的情緒,彎腰低頭,在女子眼梢輕輕啄吻了一下,那不久前溢位的那一點點生理性淚水悉數吻去。
“不喜歡,也不用。”他道,溫柔又堅定,“我們現在這樣就很好,不需要孩子。”
容珩輕輕拍著楚嫵的背,眼眸繾綣成一方泉眼。
“睡吧。”
翌日清晨。
容珩去了躺侯夫人的院子,回來後,侯夫人待楚嫵這個兒媳婦愈發的好,再沒有提過哪怕一句催生的事。
回頭,楚嫵戳了戳容珩:“你是不是同你娘說了些什麼啊……”
容珩握住她的手:“那也是你娘。”
“好吧,那你同娘說了點什麼,她最近對我太好太好了……”
容珩放下書卷,靜靜看她:“對你好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