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西亞嚥了口唾沫,終於發現自從見到這個女人,他就根本沒有得到過哪怕一丁點選擇的權利。
服從是唯一能做的事。
他認命了,老老實實踩到套索小心,一邊把繩圈拾起來收緊,一邊小心問。
“女士,這是?”
“接應同夥。”肖三妹把衣帽杆放倒放平,指著窗外脆生生說,“你們太重了,不好搬。”
“搬?”
疑惑的感覺還沒生出,加西亞就感到眼前一花。
肖三妹跳了起來。
這個嬌小的東方姑娘在加西亞面前高高躍起,全無預告全無徵兆。
她在空中扭腰展臂,五指併成手刀模樣,眨眼之間就已經斬中了加西亞的咽喉。
咔……
加西亞向著窗臺仰倒,瞳孔擴散開,臉上卻殘留著迷茫無知的表情,就那麼翻出窗外,墜向地面。
纏在他腰上的繩索繃緊,帶起躺倒的地上的衣帽杆。
衣帽杆比窗框遠寬,自然咯噔卡在了窗上,卡住,卡死,化作牽繫繩索的支撐。
加西亞墜落的速度明顯慢了下去,因為在長繩的另一端已經掛上新的砝碼,雜湊姆踩著石牆笨拙地向上攀爬,待加西亞落地,他也成功扒在了四樓的窗簷。
“拽我!”
“不要。”
“你嫌棄黑人?”
“我嫌棄男人。”
自力更生,富強民主,雜湊姆哼哧哼哧爬進屋子,抬頭掃了眼屋裡的陳設:“很不錯的裝修……被你扔下去的是誰?”
肖三妹認真想了半天:“不知道,他沒說自己的名字,但是他自稱是剛鐸商會的三隊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