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後,趙盈抬手推了推他,他仍裝睡沒反應,趙盈當然知道他在裝睡了,一個武者的警覺性是非常高的,就算是在熟睡中,如果有人靠近了,他在第一時間就能覺察到的,哪有像李應龍這樣的,人都在他的面前蹲下推他了竟然還沒有醒還睡呢,這不是裝的又是什麼呀。
趙盈抬起手來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罵道:無賴,別裝了,給我起來。
李應龍只好睜開雙眼揉著腦袋裝糊塗的道:不睡覺鬧什麼呀你。
趙盈用雙眼惡狠狠瞪著他道:說,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光沒有穿衣服呢?
李應龍道:什麼做什麼了,我在睡覺,什麼也沒做。
趙盈道:不對,我記得睡前我在玩水晶頭花,根本就沒有脫衣服,接著花裂開了冒出一股子煙霧,香極了,後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可能是睡了,但我不應該是光沒有穿衣服的,一定是你這無賴對我做過什麼了,對,一定是你。
黑頭佗並沒有回自己屋去,此時他正在門外向屋裡偷聽呢,當聽到趙盈的嚴厲責問時差點笑出聲來,不由心道,小王八蛋,這回有你受得了,趙丫頭不活剝了你才怪。
李應龍道:我什麼也沒做,不信你問老王八蛋去,他剛才也在我們屋中。
他的話音剛落,門“咣”的一聲被踹開,黑頭佗竄了進來,他用手一指李應龍嚷道:小王八蛋可別胡說啊,我雖然在屋裡,但在簾子的這一邊,我什麼都沒看見。
這話提醒了趙盈,屋的中間果然吊掛著簾子,細一看竟然還是她床上的床單子,她明白了,雙眼悠地放射出兩道厲光,怒喝道:無賴,果然是你做的,我我殺了你。
話罷,抬掌就向李應龍的腦門上拍下。
黑頭佗一直注意著二人,見趙盈要行兇,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一甩丟到一旁去。
趙盈聲帶哭音的道:長老,你幹嘛幫著那無賴,他他把我給毀了,我絕饒不了他。
黑頭佗道:你這丫頭胡說什麼啊,什麼叫把你給毀了,是他把你給救了,可你不但不感激人家的救命之恩,反要殺人家,這可就是你的不對啦。
話罷,頓了頓,接著又道:雖然我也很恨這小王八蛋,但在這件事上我卻不能不替他說句公道話。
聞言,趙盈震驚的道:什麼,他救了我。
黑頭佗道:事情是這樣的,你和這小王八蛋傍晚出去逛街時買回來了一支好看的水晶頭花,其實那是人家給你們下的一個套,在那支頭花的花裡面藏著一種很厲害的淫毒,那淫毒的名子叫,天魔媚毒’。當你玩的時候不小心擰動了機關,花裂開了,然後從裡面散出毒煙來,你吸了以後就中毒喪失了理智,自己把自己的衣服全脫光來找這小子做那件事,還好這小子有定力,沒與你做,把你點暈了,然後我老人家教他如何為你排毒,在我老人家的指點下他救了你,不然你此時已經玩完了,所以你得感謝人家,不是去殺人家。
趙盈道:我不信,為什麼剛才我過去問他的時候他不說呢?
黑頭佗道:你叫他如何說,說了你不害臊麼。
話罷,用手向地上的那攤汙黑的髒水一指道:不信你看地上,那裡還有從你體內排出來的毒水呢。
聞言,趙盈向地上看了看,果然有一攤又腥又臭的黑水,但仍是不怎麼相信的向黑頭佗問道:長老這都是真的嗎?
黑頭佗用手向天一指道:我老人家對天發誓,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有謊言,天打五雷轟。
趙盈沒說什麼,轉身走回到自己的床前,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連頭都蒙上了,不一會,從被中傳出了她的哭聲。
吃過早飯後,黑頭佗帶著李應龍和趙盈出發向桃花峪鎮的外面走去。
這次行走的順序變了,黑頭佗走在了前面,李應龍走在中間,趙盈走在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