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答道:“大家放心,一切順利。”
“那吾特意留下的眼線,都監視住了吧?”呂琤有點得意,哼哼,想不到吧,你們佈下的眼線,無論是埋得有多深,朕都已經瞭如指掌。朕甚至知道你們埋下的還從來沒有啟動過的暗子。
自己的安全只有自己才最上心。朕都已經是千錘百煉,要是如此大明宮的安全還是沒有辦法保證,那就……那就把朕的姓倒著寫。
魏忠賢接著答道:“全部都盯得死死的了,只有大家想讓他們傳的話才能傳出,別的訊息絕對飛不出大明宮。”
呂琤點了點頭,將近一個月收不到大明宮的訊息,有些人是不是坐不住了呢?怕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別的可以商量,大明宮沒的商量,朕的安全就是朕的底線!
……
謝府。
謝韞穿著錦衣華服,正在書房中煮茶。蒸騰的水汽讓謝韞的臉看起來有些模糊不清。
謝安,字思危,謝韞第二子,族內行七,性急躁。
此時,謝安已經近一個月沒有收到大明宮傳出的訊息了,他已經坐不住了。
謝安步履匆匆,來到了謝韞的書房,從敲門的聲音種就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謝安的急躁。
“阿耶,七郎有急事求見。”
謝韞也沒有急著開口讓謝安進來。先晾他一晾,靜靜心,七郎的性子讓他很是頭疼啊。
“阿耶,七郎有急事求見。”
謝安就這樣一直敲喊,謝韞也沒有讓謝安進門。
直到謝安,敲門聲變得規矩起來,求見的聲音也平穩了下來,謝韞才緩緩地說道:“進來吧——”
此時,謝安的急躁已經被謝韞給磨沒了。他先是風度翩翩地向謝韞施禮道:“七郎向阿耶問安。”
謝韞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可是靜下心來了?”
“是,七郎靜下心了。讓阿耶費心了。”謝安的耳根處有些泛紅。
謝韞教育道:“七郎,你已是而立之年了,辦事不要急躁。急躁之下辦成的事是漏洞百出,如此還不如不辦事,可記下了?”
謝安答道:“記下了。”
謝韞有些無奈,他的第二子也算是成材,就是性子太急躁了。因為此事,他絕對不止說了他不止一回,每次都回答是記下了,但總是會再犯。七郎還是沒有因為急躁吃過大虧啊,怎麼提點,就是記不住,改不了。
謝韞早就知道謝安是為何而來的了,他說道:“你的來意,我都知曉了,訊息傳不出來,就傳不出來嘛!大明宮到底還是皇帝的。”